不過這個時候了,遲海杉也沒有心情糾結這些,她被綁*票了,這一點不用懷疑。
可是到底為什麼綁她?
如果說是仇人,能跟她稱的上仇人的貌似就隻有蘇惜一人了,還是因為遲家或是紀庭之,要用她來勒*索他們?
她無暇想這些了,未知的恐懼就像是一把利劍懸在她的腦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下來,她扯著嗓子喊起來。
在車上的時候她已經報警了,隻是打紀庭之的電話時沒有人接聽,他現在是不是正準備著去訂婚宴?那樣富麗堂皇的宴會,那樣奢華的禮服,水晶鞋,水晶項鏈,還要鑽戒……邀請了那麼多的客人,她本來應該打扮地像公主一樣,都等著他們見證她飛上枝頭的那一刻,可是她居然就出現在這種地方了!
頭頂上不知道什麼東西飛過去了,有幾塊石子土塊的落下來砸在她的身上,她甚至在床底下聽見了老鼠的聲音“吱吱”地聲音,嚇得趕緊止了喊聲,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從集裝箱的後麵走出來兩個穿著皮衣的男人,腦袋上也用皮質的東西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來。
雷特蒙酷愛皮質的東西,簡直是如癡如狂,不論是他手下的衣食住行,還是在他的生活裏,都離不了這種散發著膻*味的東西,甚至是人皮他也不排斥,被他剝了皮的受害者更多的是。
兩個人過來解了她的束縛,強行架著她往裏麵走,集裝箱的後麵是一堆垃圾,還飄著一陣一陣的臭味,然就是在垃圾堆的旁邊有一個用白色垃圾掩蓋住的洞口,兩個人架著她進去了。
走過長長的甬道,到了盡頭的一個房間,極大,上麵是一個個射燈,將房間照的很亮,房內有床,有沙發,有衣櫃,有書桌,甚至還有一個吧台,吧台上有兩杯倒好的紅酒。
這是一個人住的地方。
她抬眸,第一眼就看見了橫躺在沙發上的男人,隻有他穿著寬容的運動衣,但依舊可以看出他祈長瘦削地身材,他同樣戴著皮質地頭罩,隻出了露著一雙眼睛。
那一雙眼睛看到她,瞬間勾起了瘋*狂地殘意,隱隱地露著狂喜和病*態的欲*望,招呼她道:“過來,讓我仔細看一看。”
這種難聽沙啞的聲音在這間詭異的地下房間裏更是添了一些詭異,遲海杉懼怕地直搖頭,她不要過去。
這些人都一身黑,就像是從地獄裏爬上來的惡魔。
“你們是什麼人啊?想要什麼,我的家人和未婚夫都很有錢,你們想要多少他都回給你,求求你們,放我回去吧!”
她跪趴在地上哀求,然男人根本不為所動,兩個男人過去拖著她到了沙發前,她戰戰兢兢地想要逃離,被押著身子動彈不得,然後看見男人那兩雙大手。
那哪裏還算的上是手,被火燒的不成樣子,幹枯,凹凸不平,手指上連指甲也沒有……
她“啊”地尖叫了一聲,嚇得掙紮起來,又聽見男人沙啞難聽的聲音,“太聒噪了。”
兩個男人製住她動彈不得,又有一個男人抽了一小瓶子的無色液體,找見她胳膊上的青色血管,慢慢地將針頭插進去。
她眼睜睜地看著液體被注*射到了身體,慢慢地緊繃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鬆懈下來,連一起力氣也用不出來。
“這可是你未婚夫研製出來的藥,用在你身上再好不過了。”男人低低地笑起來,恐怖地笑聲在四周回蕩。
遲海杉卻聽不見了,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頭腦裏一片空白,慢慢地有一些畫麵放映出來,就像是過往的電影,一個片段接著一個片段。
有小時候上小學的時候,在山下的農村裏長大,她是單親家庭,母親一個人把她養大,卻又再她初中的時候跟村裏的一個男人跑了。
她被迫退了學,在縣裏的一家雪糕廠工作,每個月掙幾百塊錢養活,還有廠長的那個兒子,每天糾*纏著她,動不動對她又打又罵……
後來她就來了大城市裏,當服務員,擺地攤,當做洗腳妹,為了掙錢受盡了白眼!
……
感覺到一雙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臉上滑動,有些紮臉,她慢慢睜開眼看見了一雙泛紅的眼睛,見她醒了時微微地眯起眸來。
“十分鍾,都想到了什麼?哦,有沒有想起以前那些刺*激興奮的畫麵!比如這副美麗的身體,光潔的皮膚,可是由我一點一點地給你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