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繼續搜查著,而另外一隊警察也傳來了消息,並沒有將遲家小姐解救出來,他們到的時候什麼人也沒走了,地上隻有遲海杉身上被撕爛了的衣服。
“看樣子是劫匪又把她帶走了,你們不用著急,我馬上下達搜捕令!”作為總署署長的紀家老二紀演之厲聲道。
遲海杉的母親在一旁哭天搶地,被兒媳婦攙扶著安慰,遲父相對沉穩很多,表情嚴肅,交代著警察一定要將他女兒平安地救回來。
在聽到警察說遲海杉有可能被歹徒侵犯時,遲父表情恍惚了一下,眸色說不出是憤恨還是失望,淡淡地歎了一聲。
像是看戲一樣將遲家幾個人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齊燁麵露諷色,看來除了遲母,其他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個遲海杉是冒牌貨吧!
遲家人會玩手段,將其他的女人整容成遲海杉的樣子想要套住少爺,可惜一開始就被看穿了,別說是假的,就是真正的遲海杉也沒有這個本事!
紀父板著個臉過來將齊燁叫走了,到了一個安靜點的地方,開口問道:“那小子呢?他就留你一個人在這裏?他又跑去哪了?”
留他一個人在這裏很正常嘛!少爺哪有耐心麵對這些警察和記者,被他們來回盤問,恐怕隻想把他剛研製出來的藥物拿出來,讓他們一人品嚐上一顆,徹底洗腦成白癡吧!
見他一個人不停地奸笑著,紀父氣的給了他一腳,怒道:“你笑什麼?”
齊燁老老實實地受了他一腳,趕緊正了臉色道:“沒笑什麼,沒笑什麼,少爺是回S市了,這不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蘇小姐了嗎,迫不及待地趕回去了。”
“都要訂婚的人了,他還去找別的女人!不是已經和那個女人斷絕來往了?怎麼還去找她?”紀父氣衝衝地,抬腳又給了他一下,不敢打兒子,還不敢打他嗎?
紀父也是軍人出身,向來注重在外人麵前的形象,退休以後也沒有放鬆過,今天還是第一次在外麵踢人屁股。
“少爺和她一直都沒有斷絕來往,和遲小姐訂婚不過是聽從您的意思,現在婚定不成了,他自然是要去找蘇xiaojie了,您就別生他的氣了。”
叫他不生氣他越是生氣,又氣哄哄地給了他兩腳,齊燁忙往遠處躲了點。
“他會聽我的話?除非太陽往西邊出來了!你跑那麼遠幹嘛,過來!”
跑這麼遠還不是怕您打我嗎?
齊燁隻好又挪回去,果然又是被紀父踢了一腳,喝道:“他這是不打算管海杉了?海杉可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沒有找到就去找別的女人,嗯?”
“這不是還沒有訂婚嗎?哪裏算的上未婚妻啊,再說少爺有潔癖,他們家的女兒不是被劫匪***了嗎?少爺肯定不會要的!”他小聲的嘀咕道,就是沒有被***了,也不知道和姓李的小子滾過多少回床單了,還有遲喬東,和他之間也不幹不淨的。
聽了他這話,紀父沉思了半晌,才喃喃著道:“就算是這樣了,我們若是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退婚,讓外人怎麼看我們紀家!”
見紀父有了這個想法,齊燁忙道:“這您老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讓他們遲家主動提出來退婚的!”再說那個遲小姐能不能找到,或是找到了是不是還活著的還得另說呢!
又沉思了片刻,紀父總算是認同地點了點頭,道:“別太做的出格了。”
齊燁拍拍胸脯,“放心!”
等一切平靜了之後,快天亮的時候,齊燁又接到了閻正韜的電話,雷斯特負傷逃跑了。
昨晚他們正緊張地對付雷特蒙的時候,秘密回國的閻正韜對付殺手雷斯特,沒想到在掌握了他確切行蹤,布下天羅地網的條件下他還能逃出去!
這一次又逃回了S市,憑他高超的易*容術,想要再抓住他就難了。
第二天的時候,所有的新聞報紙都在報道B市昨晚發生的事情,電視上那個火光滔天的畫麵,蘇沐看的心驚膽戰,這一次爆炸波及了旁邊的兩棟別墅,一共死了四人傷了六人,她急切地聽著記者的報道,紀庭之他們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