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將這個繼母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再悄悄運轉一下,這份龐大的財產就屬於他的了,沒有人知道的。
隻是還有一個人要除掉!
請來的精神科醫生照例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來了,先是讓保鏢控製住蘇華錦,打了鎮定劑,醫生在樓下配著藥水,讓身邊的人退開了,秦宗基坐在醫生的旁邊,笑著看注射器裏的液體,開口道:“這麼點藥劑怎麼夠,把藥量加大,最好是原來的幾倍十倍的。”
那醫生嚇得手一抖,麵露出害怕之色,小聲驚顫著道:“不行的,這麼大的藥量會讓她一下子成為白癡的,而且還可能有其他的病狀出現,不能,不能的!”
秦宗基冷嗤幾聲,“反正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還再害怕什麼!我可以把價錢加倍,給你雙倍的錢怎麼樣!”
“再多的錢我也不能這麼做了!”他搖著頭拒絕,作為醫生迫害病人已經讓他備受煎熬了,再這樣做,他一輩子都無法翻身了。
“看樣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秦宗基冷冷地道,麵容也變得狠戾起來,“我記得你有一個上高中的女兒吧,正是花季年紀,還沒有享受大好的人生,早早地死了就可惜了!”
醫生瞬間臉色慘白,驚恐地看向他,“你——”
“做不做?不做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他威脅著道。
半晌,那醫生認命地點了點頭,“好,好,我做!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加了五倍的藥量,秦宗基才算滿意了,露出了笑容,請他上樓,道:“真是感謝陳醫生了,這幾天麻煩您了。”
見他這般裝模作樣,醫生硬是扯出了一抹笑容道:“不麻煩。”
臥室裏又被摔的一片狼藉,蘇華錦安靜地躺在床上,有兩個女傭端著盆子給她擦拭麵容和胳膊,見他們進來了,忙退了出去。
秦宗基微笑著道:“開始吧,希望陳醫生這次能藥到病除!”
陳醫生咽了咽口水,拿著注射器靠近床上的女人,他不是在救人,他是在扼殺一條生命,手抖的不行,看見了女人手臂上青色的血管,始終下不去手。
他扭頭哀求道:“她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其實不必再這樣做了,我們收手吧,好不好?”
秦宗基邪笑了一下,看著床上醜陋的女人,厭惡不已,喝道:“動手,我讓你動手!這個女人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她隨時可能清醒過來,我要的是徹底,徹徹底底的。”
身後的惡*魔不停地催促威脅,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閃著鋒利寒光的針頭慢慢地刺入她的血管裏,他閉上了眼睛,將裏麵的液體推進去。
不管怎麼樣了,這一刻之後他隻能身處地獄!
很快,蘇華錦整個身體像是抽筋似的抖動起來,神情極度的痛苦,臉上的肉一翻一翻的,像是有東西在裏麵蠕動。
秦宗基嚇得癱在地上,指著她問道:“她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恐怖?”
陳醫生同樣跪在床上,沒有理會他的問題,一會兒床上的女人安靜了,他站起身來將藥箱收拾了收拾,聲音顯出疲憊:“我可以走了嗎?”
秦宗基站起身來,走到床邊了看了看沒有動靜的女人,臉上乍現出笑容,雀躍道:“這是不是就算成功了,她以後就是個傻子了吧?”
他“哈哈”大笑起來,終於得償所願了,擺脫了這個變醜的老女人,還得到了她的財產,以後他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看了一眼大笑不止的男人,陳醫生拎著藥箱推開門出去了,背脊彎曲,仿佛一昔之間老了十歲。
等秦宗基從樓上下來了,陳醫生已經離開了,他暗罵了一聲,叫過最心腹的保鏢,壓低聲音道:“找機會把那個煩人的醫生做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男人眼裏閃過一抹狠戾,他是不會讓這件事情曝光的!
天氣漸漸地轉暖,衣服越穿越薄,街上的女人又開始各種秀身材了,吹來的風中也帶了暖意,春天早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