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找不到老公,隻好去給linda買酒。好容易擠進調酒師的視線範圍。
“may i buy you a drink?(我可以給你買杯酒嗎?)”突然有人在她耳邊喊著。
“no thanks.(不用了謝謝。)”許鳶頭也沒回地說。
“why?(為什麼?)”那聲音依舊堅持著,這次感覺更近了。
許鳶想說,那是因為她老公告訴她,這裏的規矩是,哪個男人想給你買酒,就是表示他想要你。
“it’s not for me, but my friend.因為是給我朋友買的。”許鳶接過酒,看也沒敢看一眼對方,轉身去找linda了。
kevin此時已經和linda相擁著進了舞池,不時互相咬耳朵親密地交談著。
經過許鳶的時候,linda順手一把接過許鳶手中的雞尾酒,挑釁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和kevin跳著。
“may i?(可以請你跳舞嗎?)”一個帶著西班牙口音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許鳶回身正要拒絕,卻被人一把推進對方的懷抱。
“去跳舞啊!”kevin大聲對許鳶喊道。
許鳶一陣心寒,沒來得及作任何掙紮,就被對方誤認為默許,直接帶進舞池。
許鳶從未和別的男人跳過如此貼身的舞,又當著自己老公的麵。尷尬無比。動作也愈發僵硬,完全跟不上對方的步伐不說,還不受控地不是踩對方的腳,就是踩到撞到的其他人的腳。成為舞池中最不和諧的一對,引來無數的嘲笑和譏諷的眼神。
在說完無數個“sorry”後,許鳶終於放棄了。甩開對方的手,走到kevin身邊。
“我不想跟別的男人跳舞。很晚了。我想回家。老公,我們走吧。”許鳶滿臉期待地對kevin說。
婚後的許鳶夜生活的結束時間向來是以倫敦最後一班回家的地鐵時間為準的。
“late? this is just the beginning!晚?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kevin無不嘲笑地說。
天空微雨,典型的一天有四季的倫敦天氣。站在酒吧外麵的都是吸煙客,除了她以外。許鳶從來不吸煙,刻意找了個避開下風口的地方站著。找到一處沒有煙霧飄散的空間。
許鳶期待著kevin能跟出來看看她,關心她一下。卻不曾想等來了剛才和她跳舞的人。
此時她才看清對方的模樣。近1米8的個頭,很年輕,身材消瘦,略顯淩亂的深棕色卷發,有種頹廢的感覺。說話帶著西班牙口音,可能在英國生活得太久,皮膚也開始顯得白皙。
“我叫santiago,你叫什麼名字。我們進去繼續跳吧。”對方一把拉起她的手。
“對不起,我不會跳,不想跳了。”許鳶努力掙脫著他的手。
“可是你朋友說你想跟我學跳舞的。”對方依舊不撒手,並進一步拉進身體的距離。近到許鳶可以聞到對方的酒氣。
“誰跟你說的?”許鳶詫異地問道。
“她呀。”對方指了指玻璃窗裏正在和自己老公盡情跳舞的linda。
“可我不想跳。”掙紮從街道這邊一直持續到街道另一頭。
“放開她。”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是誰?”西班牙人抬頭看了看這個比自己身材略高大魁梧的男人。
“我是她男朋友。現在可以放手了嗎?”麥爾斯冷冷地說,一手強有力的牽製著他,一手輕鬆把許鳶摟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