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發現你臉上的疤好很多了,幾乎看不見了!”麥爾斯突然提到。
”真的?你不要故意轉移話題戲弄我。”本來氣鼓鼓的許鳶立刻沒了脾氣。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自己摸摸。”
這兩天都是麥爾斯在幫她打點一切,包括塗抹bio oil。本來老公走了,自己已經無所謂了。可誰知道麥爾斯怎麼突然有了興致要看看這個藥效如何。於是乎每天任其在自己臉上塗抹一番。初時麥爾斯覺得一天n次挺麻煩,越塗越覺得許鳶的皮膚光滑而又細膩,手感異乎常人的好。然後變成了主動提醒她。這幾天已經明顯感覺到疤痕淡化了,隻剩下隱隱的痕跡。這會兒聽著許鳶喋喋不休地糾結跳舞有觀眾的事,故意提之分散其注意力。
“在哪裏啊?”許鳶摸了半天沒找到有明顯觸感的疤痕。
“是不是?你自己都找不到了!手給我。”麥爾斯抓起她的一隻手,將其食指引向疤痕的位置,順著疤痕的軌跡摸了下來。
“我真的感覺不到了呢!這個藥太神奇了!還能看到明顯的痕跡嗎?”
“已經很淡了。功效確實不錯。不過也許這裏的氣候也有一定的輔助作用。天氣熱加強了皮膚的新陳代謝速度。”
麥爾斯鬆了手,許鳶還情不自禁地自己又多摸了幾遍。好希望自己現在就能拿把鏡子照一照。把剛才和麥爾斯爭吵的事都忘到爪哇國去了。麥爾斯狡黠地笑了笑。
“醫生,帶我去見醫生!我要拆紗布。”
“什麼?”麥爾斯莫名其妙地問。
“我想看看我的疤痕怎麼樣了。please......”許鳶懇求道。
“這還差不多。”
“醫生,我什麼時候才能拆紗布?”許鳶急不可耐地問。
“怎麼,等不及了?”眼科醫生看了看搖著頭麥爾斯,和藹地笑了笑。
“心急如焚啊,我想看看我的臉恢複得怎麼樣了。”
“你的臉又怎麼了?你還真是個不懂得保護自己的人。”醫生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臉。
“就是以前不小心弄傷了臉,留了疤。最近有人推薦一種藥油,似乎恢複神速呢。”
“哦,在這裏啊!隻有一些痕跡而已,不太明顯。”
“是吧?哎呀,好想看看。醫生,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拆啊?你不會蒙我一輩子吧?”
“當然不會,三天後給你拆。都是記住不要在強光下暴露,要戴太陽鏡。”
“知道了,知道了。你看我現在纏著紗布都戴著眼鏡呢。傻不傻。”
“那也沒妨礙你跳舞啊……”
“啊?您也瞧見了。”
“聲名遠播啊……你現在是我們醫院的tango queen(探戈女王)啊。”
“是啊,應該考慮開始收門票了。填補一下支出。”麥爾斯見縫插針地說。
“我又不是猴子,收哪門子的門票?你也太過分了!醫生,趕緊給我拆紗布。今天就要!”
“麥爾斯,你跟我過來取一下她的報告。”醫生笑著跟麥爾斯使了個眼色。
“好的。你在這等我。”麥爾斯意會而隨,又不忘叮囑許鳶。
“怎麼了?”
“她是可以拆紗布了。複明希望很大。可是.......”醫生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
“可是她的視力會如何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