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真是感覺不舒服。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為什麼麥爾斯非要選個我眼睛看不清的日子坦白?
故意折磨我?
許鳶好想看看麥爾斯到底什麼麵部表情也做不到。可又不能自己把臉貼上去看個究竟。
“所以你才對離婚的流程如此熟悉?”許鳶才反應過來。
“是的。她走的同時,提出了離婚申請。現在快到2年時間了。如果我再聯係不到她,離婚時效就到期了。那到時候,我們就算自動離婚了。”
“也就是說2年一到,她就自動成為你前妻了。”
”正確。“
“你就這麼不願意放手?”
“不管怎樣,我覺得我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就算真要離婚,我也希望我們能麵對麵坦誠不公地談一談。而不是這樣老死不相往來的回避狀態。我......”
看著麥爾斯似乎話匣子剛剛打開的狀態,許鳶趕緊製止了他。
“等一下,你暫時先別說了。你一下說了這麼多東西,我需要緩一下。”
麥爾斯看著眉頭緊縮的許鳶,也不好再說什麼。看著許鳶走開。
下麵進入許鳶的自我解析時間:
是啊,你的意思,夫妻不成,姐妹情誼還在是嗎?啊不,夫妻不成,友誼長存是嗎?
現在這個情景應該是點根煙的狀態。
可偏偏我又不抽煙。
我怎麼居然冒出要抽煙的念頭!
今天信息量太大了。確實吃不消啊。
怎麼可以消化呢?好煩。
許鳶留意到水麵上悠然漂著的鴨子,若有所思。
“你能去給我買包切片麵包嗎?”
麥爾斯對於許鳶突發而來的要求感到莫名其妙。
“什麼?我們不是剛吃過東西?你又餓了?”
“我有用。要不我這樣說。你可以去買兩杯咖啡,順便買一包切片麵包嗎?”
“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去買。那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麥爾斯駕著黑色的xf快速地消失在許鳶視野中。
留下許鳶做冥想狀。以至於麥爾斯回來的時候,她也一動未動過。
麥爾斯十分好奇地遞給許鳶一杯卡布奇諾咖啡,和一大袋切片麵包。
許鳶接過咖啡,喝了兩口,然後長出一口氣,再把咖啡放在岸邊的休息長條椅上。
站在原地,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胳膊,舒展了一下筋骨。
然後,拎起那袋麵包,轉過身獨自走到岸邊。邊走邊解開麵包袋的搭扣。
麥爾斯目不轉睛地看著許鳶地一舉一動,大致猜出來她要做什麼。
“你是要喂鴨子嗎?”
許鳶驀然轉身看了一眼麥爾斯,不知可否地笑了笑。
再轉身回去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小揪麵包。她非常輕鬆地把麵包扔在麵前的水中。
隱約看到河麵上的鴨子都開始想自己靠攏。
又拋了幾個。
一隻美麗的天鵝,也被吸引過來。並且毫不客氣地用喙驅趕企圖叼食麵包地鴨子。
大英帝國所有的天鵝都是屬於英女王的,所以有著與身俱來的高貴和優越感。在爭食上,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與此同時,許鳶身邊有一些鴿子開始聚集。努力的收集著掉落在岸邊的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