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皮膚確實比我光滑。”麥爾斯一本正經地說。
“你摸過我？”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你先摸過我，然後逼著我摸摸做一個皮膚光滑度鑒定。所以現在我給你我的鑒定結果。因為當時忘了給了，也是因為你太醉，根本聽不進我說什麼。”
許鳶不自覺地擦著冷汗。
“那時我以為你是gay，所以我覺得應該沒什麼。”
“所以你放把火就跑？”
“啊？我連這話也跟你說了？可見我當時是多麼地無意識。”
“所以你現在要對你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了嗎？”
“我做過的什麼事？”
“做了太多，記不得了？我來提醒你。你剛才在舞蹈工作室散布謠言，說我是gay。”
“這個你放心，我會跟他們解釋清楚的，是我弄錯了。”
“你以為你這麼說一下，別人就理解了？”
“那你要怎麼樣？”
“證明給他們看。”
“怎麼證明？”
“做我女朋友。”
“哦，做你女朋友？這個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許鳶認真思考起來。
麥爾斯聞言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等一下，你是不是故意的？”看到麥爾斯臉上的得意，許鳶突然緩過神來。
“是故意的。”麥爾斯依舊一本正經。
許鳶這下反而被噎住了。
“你到底要怎樣？”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要你做我女朋友。”
“而且，於情於理，你都應該接受。”
“為什麼？”
“散布謠言的是你吧？”
“呃，算是。”
“闖進浴室看我洗澡的是你吧？”
“呃，好像是的。”
“死攔著還摸了我一晚上的人是你吧？”
“而且你把家裏的鑰匙都給我了。所以你不覺得你要負責嗎？”
“應該。”
“那就行了。就這麼定了。”
“不對，你不是有老婆嗎？”
“我們的分居時效快到期了。所以我很快就是自由身了。”
“你想通了？”
“嗯，既然她有她的追求，我又何必強求她。”
“那你還打算辦捐贈活動引她出來嗎？”
“這個由你決定。”
“為什麼由我決定？”
“因為你是我女朋友啊！”
許鳶努力繃著自己的臉，掩飾著自己內心暗流的喜悅。
“既然你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那就繼續做吧。如果她能出現，正好也有個交代。”
“那好吧，既然你都不介意。那就繼續吧。下個月10號，你能來嗎？”
“可以。”
“那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怎麼和我的女朋友度過今天剩下的時間？”
“你不要告訴我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為什麼不呢？”
麥爾斯伸出手做邀請狀。
許鳶看著他，笑了笑，把手遞了過去，掛在他的胳膊上。
麥爾斯把她的手輕輕拉起來，放到自己的手心裏。
雖然相處很久了，可是手拉手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新鮮又讓人感覺興奮。
許鳶完全沒有在意兩人身邊發生的事。
“我們去south bank走走吧。”
“好。”
“最近上班怎麼樣？一切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