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霧飄渺,山巒起伏,隱約於雲層中的太陽,透露出些許微光,照耀在山間,映射出金碧輝煌的錯覺,燈光,色彩,山巒,雲霧,構成了一幅仙家場景。
山腰涼亭,已圍滿了看客,不少人還用手機在拍照,紛紛繞繞,不得半分寧靜,對話依舊在繼續。
“這也不難,貧道相麵之術,雖是微末,卻也少有失算之時,且請上前來,這女子額間凹凸,善惡參半,黑氣濃鬱乃是惡相,近日必有惡行,雖不傷及他人性命,卻也頗為嚴重,左肩命氣平穩,身體想來無恙,右肩運勢高漲,近來好運連連,可有這事?”
袁俊陽對著微胖女子招了招手,示意她向前一觀,嘴裏說著玄妙的話語。
“這...。”
微胖女子臉色微變,猶疑一響,看了看旁邊的嚴總,有些猶豫不定。
“子熏,對還是不對,你就直說,莫讓道長多等。”
站在一旁的嚴總一看這情形,立馬便意識到自己看走了眼,原以為是個西貝貨,沒想到是真高人,連忙改了稱呼。
女子姓謝,名子熏,一個頗有意境的名字,在嚴家屬於黑手套般的人物,隱藏在暗處經常處理一些糾紛,幾乎從來不在正式場合出現,頗為神秘,而她前不久確實也辦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
“嚴總,基本上沒有錯,但是不夠仔細,說的太籠統了,我怕有人在詐我們,小心為好。”
謝紫熏快步走到嚴總身旁,低聲的說了一句,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這女人,轉身時額間黑氣猛然高漲,似是動了惡念,恐對我不利。”
袁俊陽見這女人額間黑氣升騰,不由臉色微沉,知道惹禍上身了,眼中也升騰起一股狠意,在醫院裏需要躲躲藏藏,在這外麵還治不了你一個普通人?
“無妨,我看這道長應該真有幾分本事,正好結交一番。”
嚴總抬了抬手,止住謝紫熏的話語。
“道長好本事,不虧為修行之人,我嚴茂生願賭服輸,這支票和手表還請道長收下。”
嚴總嗬嗬一笑,顯得頗為大氣坦蕩,伸手遞過手表和支票,毫無不舍之意。
“天授禮法,有得有失,貧道相麵為生,即不為富貴,也不為名利,百萬是得,十元也是得,錢多壓身,貧道隻取這表便可。”
袁俊陽兩指成鉗,輕輕夾住嚴總遞來的支票,手也不見動,支票便在空中斷成兩截,緩緩飄落在地上,斷麵整齊,如同被利刀劃過一般。
“我靠,一百萬呢,嘶,大氣。”
“6666666,老婆快出來看上帝。”
“豪氣,牛逼,不要給我啊道長。”
周圍的人一看這支票落地,瞬間議論聲不絕入耳,情緒激動,反而是沒多少人關注袁俊陽一手將支票截斷。
“我的小錢錢,一百萬大洋呢。”
別說周圍人都在議論,就連袁俊陽抓著長番的手都猛然捏緊,臉上滿是不舍,牙關緊咬,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的狼,一百萬是小錢,有嚴總在,總會賺回來,而且這錢有毒,敢用就有曝光的危險。
嚴總是在場為數不多,關注袁俊陽兩指夾斷支票的人,一見這情況眼睛猛的一縮,更是堅定了心裏的想法,高人,就連周圍幾個保鏢都眼神微動。
“好了,貧道也休息夠了,準備啟程去拜訪行埕大師了,若是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