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我要這道士的命,竟敢罵我王八,可惡的赤鬆子,臨飛升還要鎮壓本龜,我若出世,第一件事就是把這道場毀了,讓他赤鬆子的徒子徒孫全部進地獄。”
巨龜掙紮著抖動著四肢,身上的鎖鏈泛著微光,烙印在這巨龜的背上,發出滋滋的響聲,池邊隨即又出現一具觀音像,觀音像的眉心正對著這巨龜的背脊,閃出一個卍字,印在了巨龜的背上。
“昂,赤鬆子,你個龜兒子,我要殺了你,赤鬆子,本大爺即將脫困給我等著。”
這巨龜口中發出昂的一聲巨響,身形猛的放大,整個池水都開始不停的晃動,巨龜的頭上幻化成一條青色蛇影,尾巴伸長,像是傳說中的神獸,玄武。
鎖鏈發出當當當當的聲響,光芒顯得更加微弱,唯有巨龜背上的卍字還閃著亮光。
“好的,八王爺,這道士小命不值幾個錢,不必為此動怒,反而遭罪。”
張虎一看這情況,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打聽到這道士的消息,反而弄得自己一身騷。
“這道士變成了一個小夥子出去了,咦,不就是剛剛那個年輕人麼,哎,可惜赤鬆子大師隻傳了一本天罡地煞白虎無上煉體法,沒有神識修煉之法,否則也不至於連個幻術都看不穿。”
張虎看了一眼平靜下來的池子,聳了聳肩膀,對於幾百年前的成年舊事,他根本不想多管,緩步走出了寺廟,他才沒多少心思去殺那道士,又沒有什麼大仇,何況今天晚上他還有約。
“赤鬆子大師跑了,八王爺被鎮壓了三百年了,龍門區的那隻貓妖也不知道還在不在,當年鴻福寺的鎮山靈獸,隻剩下我和那隻猴子還在人世活動,不過這鴻福寺倒是越發興旺。”
站在鴻福寺大門前,張虎咧嘴笑了笑,有些悲涼,有些荒唐,想起了當初在蘭陵山的日子,可惜自從赤鬆子大師帶著幾隻靈獸跑了之後,整個鴻福寺都不在是他們的安身之地,成了傷心之地。
“師傅,德政路,樓蘭小區。”
下了山,袁俊陽並不急著去換鞋子,而是打車去了一個很少去的地方,這是林躍溪所住的地方,既然給對方算了命,自然要去收取酬金,他可就靠著這筆錢去魔都瀟灑一陣子了。
至於說怎麼知道林躍溪的名字和住址,再簡單不過了,一道追蹤術打在他身上,就像有一個標記一樣,隻要不被破壞,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對方。
“許隊,明天再見,今天晚上我想去晉醫看看,看會不會有收獲。”
跟許毅打了一聲招呼,張虎打了一輛的士,直奔晉醫而去。
“師傅,晉醫。”
晉州機場,一架由上京飛來的飛機,穩穩的降落在地麵,從飛機上走出一個穿著長袍,披著長發的男子,看起來像是穿越而來的古人一般,引得周圍人一陣矚目。
“師傅,晉醫。”
晉陽郊區老同街附近,一個身若鐵塔般壯實的男子,也招了一輛出租車往晉醫方向趕來,目的地正是晉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