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天運宗自從天運子祖師飛升之後,兩大宗主鬥個不停,對於江湖門派控製力大減,但是天運宗的底蘊太厚,兩大鎮宗神獸,其餘八殿殿主,至少武聖修為,再加上天煞殿,天機殿兩門外殿,武聖高手不計其數,卻也沒有人敢去一捋虎須。
而十殿殿主除了天命殿殿主陳瀟奕,天養殿殿主盜天機為世人熟知,其餘八殿殿主皆是神秘異常,誰也不知道去了何處。
十裏坡碼頭,這是一個綿延數幾千裏的碼頭,一眼望去停留這大大小小的船隻,最中央的碼頭,被清理出了一片空白,海岸之上已經站滿了人。
一麵黑色的旗幟隨著海風翻滾,在空中不停飄蕩,旗幟之中一座高懸的殿宇浮空而立,旗幟之下,站立這兩隊人,皆是負手而立。
一隊身著黑衣,一隊身著白衣,衣服之上皆是繡著錦繡雲紋,一柄長劍懸浮於雲紋之上,顯得極為氣派。
領頭兩人著裝卻又有些不同,一人一襲黑色玄袍,一人一襲白色袍子,皆是金絲鑲邊,背後生出雲紋,胸前繡有天運二字,莊嚴,華貴,極有氣勢。
“張兄,按理樓船該來了吧,怎麼還未到,莫不成中途又出了什麼意外。”
身著黑色玄袍的領頭男子,微微皺眉,抬頭看了一眼遠方的海岸線,卻是依舊未曾看見任何影子,此人姓趙,名猛,身材高大,體型剽悍。
“趙兄,不必著急,想我天運聖宗,乃是東鳴之主,威懾宵小,誰敢招惹。”
白袍男子,成國字臉,威嚴深重,臉上紫氣浮現,此人姓張,名文耀,乃是張家嫡係。
“張兄,今時不同往日,自從那黑光過後,陳宗主已經下令,全宗戒備,天機殿,天煞殿,在大陸四處打探消息,連盜宗主也是全力支持,兩人難得統一意見,看此情形,是有大事要發生。”
趙猛搖了搖頭,臉上神色嚴肅,卻是有些擔憂,最近宗內動作太多,而他們趙家已經開始遠離宗門中心位置,由不得他不擔心。
“趙兄此話也是有理,最近我家老祖宗也出關了,似是陳宗主有事情交代,而且居然會有巨妖襲擊樓船,無盡森林之外,也是常有妖獸出沒,似是那道黑光,讓這些妖獸活躍了起來。”
聽得趙猛的話,張文耀不由響起前些時日,宗內老祖宗,張羽舟突然出關,前往天命殿複命,這幾日偶爾也會在宗內出現,似是在等著公子到來。
“來了,來了,張兄,是趙城主的樓船,可是來了,這倒讓我鬆了口氣。”
海岸線上出現一艘高大的樓船,樓船閃著金色的光芒,一麵高大的旗幟在天空中飄揚,由遠處緩緩駛來,看到如此場景,趙猛不由鬆了一口氣。
“是啊,總算來了,哈哈,等著去迎接他們吧。”
張文耀看了一眼趙猛,心中一歎,這人當年也是意氣風發,春風得意,自從趙宗吉,趙殿主戰死,便開始逐漸消沉,沒有了靠山,在宗內便得不到資源,無論是修行,還是行事都得受人管製,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