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的秘書走到了雲子的身邊,對她說道:‘廖小姐,戴笠戴老板想請您跳支舞,行嗎?’雲子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要戴老板本人來邀請我。’戴笠走了過去,紳士般的伸出了手,邀請雲子跳舞:‘雅權小姐,我可以邀請您跳支舞嗎?’雲子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說道:‘沒問題。’
舞池裏,戴笠眯著小眼睛,摟著雲子的腰,捏著她的臀部,下半身貼著她的下半身仿佛怎麼也【揩不夠油】(上海話揩油是指占便宜,對女性來說不言而喻了)雲子在他的耳邊輕聲唱道:‘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必假惺惺?你想看你要看,你就仔細的看看清。不要那麼樣的裝著,不要那麼樣的裝著,一本正經,一本正經,何必呢?假正經假正經,你的眼睛早已經,溜過來又溜過去,在偷偷的看個不停難為情難為情,什麼叫做難為情?想愛我要愛我你就痛快的表明。不要那麼樣的扮起,不要那麼樣的扮起,麵孔鐵青嚇壞了人何必呢?紅著臉跳著心你的靈魂早已經,飄過來又飄過去在飄飄的飄個不停。’戴笠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說道:‘小家夥,怪不得國師這麼看重你,為了你,他已經幾天沒有寵幸他的妻妾了。’雲子垂下了眼簾說道:‘戴老板,不要想太多啦。’戴笠吻了吻她說道:‘國師是不是允許你自由戀愛?那麼,你有空陪陪我,好嗎?’雲子答應了。
此時,黃晟喝著酒,欣賞著雲子的舞姿,期盼著等一會兒的幽會,黃浚已經告訴了他雲子的身份,他從小希望像很多國民黨要員一樣有個美麗動人的日本女人做夫人,而雲子就是他心目中的那種日本女人,在外端莊,而在床上是個妖精,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他們約好在休息室裏見麵。
與戴笠跳好舞之後,雲子以有些不勝酒力為借口,來到了休息室。
黃晟早已經在那裏等候雲子了,見到了她,連忙從後麵抱住了她,吻著她的頸部,脫下了她的內褲。雲子感覺到頭頸後麵酥酥癢癢的,非常舒服,對他說道:‘不要啦,這樣會把頭發弄散的。’黃晟問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雲子解開了他褲子的拉鏈,脫下了他的褲子,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胯下,黃晟感到從未有過的體驗,雲子從小包裏拿出了TT,為他戴上了之後,放心地吮吸著他的胯下,黃晟胯下的那個東西上麵有了青筋,他再也忍不住了,撫摸著雲子已經濕潤了的秘密花園,直至雲子發出了輕輕的呻吟的聲音,慢慢地把已經豎起的東西與雲子的秘密花園結合了起來,漸漸地,速度加快了,雲子發出了呻吟的聲音,雙手撐在沙發上,閉上了眼,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黃晟抱著她的腰,同樣享受著這種巔峰,他對雲子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的話,我們可以永遠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