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又一次去了‘老兵麵館’,直覺告訴我,他還會再去的。
但我也對此有些膽怯了,因為我怕見到他,怕與他對峙。
這不?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在吃著麵,凱源就一起坐在我的對麵。
“怎麼又是你啊?”小凱說。
“要你管,我想來就來,你管得著嗎?”我好像和他過意不去。
“我是管不著,但這也太巧了吧?是不是你跟蹤我啊?”小凱說。
“我還沒說你跟蹤我呢!”我和他對峙起來。
“什麼叫又啊?”源源橫插一腳。
“就昨天啊,我來這家店吃飯的時候就碰見她了,今天果不其然,又來了,你說她不是跟蹤是什麼?”小凱說。
“切,誰稀罕跟蹤你呀!”我說著,拿紙巾擦了擦嘴。
“你幹嘛老是和我對著幹啊?”小凱說。
“我喜歡,要你管。”好像說上癮了。
“不管就不管,我和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嘛?”小凱說。
“誰要和你有共同語言了?”小凱這話,我聽著不高興了。
“你嘍?小螃蟹?”小凱說。
“誰是你小螃蟹了?我不追星噠!”我生氣的說。
“算了,不和你說了。”無語ing。
“麵來了。”老板端了兩碗麵走了過來。
“謝謝!”老板走了。
“切,就你這自高自大的人還會對人說謝謝?不可思議。”我挑撥著。
“要你管!”小凱說。
“趕快吃吧!麵都要涼了!”源源實在聽不下去了。
……
飯吃完了——
“老板,結賬。”我和小凱一塊兒說,“幹嘛學我說話?切。”
誰也不理誰。
“還是15塊5。”老板對我說著,又看向凱源,“31塊。”
付完賬後,我們一前一後走出了麵館:我前,凱源後。
走了好一會兒,這倆人還在我身後。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啊!怎麼總是跟著我呀!”我受不了了。
“我家就在這個方向,我從哪兒走,關你什麼事啊?”小凱說。
“切。”到了一個轉彎,我轉過彎後,覺得他們已經不在了,就往身後看,“怎麼還跟著我啊?”
“我家就在這兒啊!”小凱說著,和源源加快了腳步,走進一家門。
“哎,那不是我家的方向嗎?他怎麼會進去?難道?”我越想越不對勁,便走了進去。
“這次好像是你跟著我們吧?”小凱停住了腳步。
“誰跟你了,我家就在這兒。”我走在了凱源前麵。
“這人有毛病吧!”源源小聲地說。
“說的沒錯!是神經病!”小凱很大聲的說。
“你說誰神經病?”我聽見後,大發雷霆。
“你嘍?”小凱指著我。
“切。”我加快了腳步,走到家門口,找不到鑰匙了,我便在自己經常背的小書包裏找。
“還說不是跟蹤,這都找到家裏來了。”小凱拿出鑰匙,打開了我家對麵的一扇門。
“你,你怎麼會住在這裏?我記得是一個爺爺和一個奶奶住在這裏啊?”我想不到別的了。
“那是我爺爺奶奶,聽見了嗎?”小凱笑著看著我。
“呀!找到了。”我翻到了自己的家鑰匙,便打開了門。
“你家住在這兒?”小凱驚呆了。
“對呀!你以為呢?”我說著,進了房間,關住了門。
“切,進去吧!”凱源也進門了。
我家——
“他爺爺奶奶家怎麼住在我家對麵啊?”我快要發瘋了,“啊!”
“幹什麼啊?大吵大鬧的?”媽媽聽見聲音了。
“沒,沒什麼。我回房間了。”我急急忙忙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