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這裏早上收了幾樣東西進來,平日都是你要的,我看你沒來就先幫你收下了。”一拍腦門老吳忽然想起什麼頓時往懷裏摸去,說著老吳從懷裏掏出幾樣東西。
一張符,一把梳子,和一支發簪,遞給鄭穆。
鄭穆做的就是賣些舊物件和一些符。平日也會收一些貨物進來,這要比到商鋪批發貨物要來的便宜一些。而收些符紙進來也是因為他想學些其他的符畫法他目前隻會畫幾種符,有些符很複雜,隻有買下來回去研究才能學會的。
“哦,你還真有心了。這多少錢我給你。”鄭穆笑了笑接過東西忙轉身從錢袋裏找些錢出來。
老吳笑笑滿不在乎擺擺手道:“就五文錢,沒什麼。要是你沒有就算了。”
“那不行,我總不能騙你老人家的錢吧”鄭穆半開玩笑說道同時拿出五文錢遞給老吳,也順手接過老吳遞過來的幾樣物品。
接過幾件物件,擦了擦麵上灰塵看了幾眼,摸著桃木雕刻的梳子,和柳木雕刻的木簪。
鄭穆心想著這些飾品還很完整賣出去應該能賺些錢。
不過當手接觸到那張符時不由的讓他一愣,不由的奇怪起來。
“咦!這符!?。”
鄭穆摸著符用手掂了掂,頓時感到手中的符越發不同起來。
它好重!不是一般的重,而是特別重,這薄薄的符看著與普通符一樣的厚度,卻足足有二三十張相同符的重量,而且摸上去還有些冰亮,好像摸著冰冷的鐵塊一樣,若不是剛剛從老吳懷裏拿出來肯定還要冷些。
鄭穆瞪著雙眼暗自納悶,又不免有些好奇,這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之物,這會不會是個寶貝?
將符拿在手上得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鄭穆思量片刻才抬起頭向老吳問道:“老吳,這東西你是哪裏弄來的?”
“這個?”老吳聞言苦想了會眉頭皺的跟苦瓜似的說道:“好像是一個丫鬟賣的吧,她剛才來這裏買鬥笠,說到郊外去。我看她手裏拿著不少東西就問她有什麼不要的,沒想到還真把梳子和簪子賣了,我就給你收進來了。”
“不是這兩樣,我問這符哪裏來的?”
“符!符倒是個莊稼漢子給我的,我收梳子和簪子的時候,他跑來問我要不要其他東西,說完就塞給了我這張符,平日我看你挺喜歡也給收下來,也不貴,才花了兩文錢。”
“原來如此,你有問了他這東西哪裏來的嗎?”
“能哪裏來,他路過的時候,一身泥淋說不定就是哪裏挖到或者田裏撿來的。怎麼了,這符你不喜歡?”老吳頗為奇怪說了一句說,平日鄭穆對這些東西都愛不釋手隻要拿到手裏就藏起來,今日反倒問東問西個不停,老吳手倒不停沒閑著一直編著竹簍一點也不在意這些。
鄭穆直搖頭道:“那倒不是,這符我到沒見過,估計下次臨摹出來應該能賣些錢。隻是覺得它比其他符重一些。”
“重?哪裏重了,拿在手裏不都一樣。”老吳看也不看不以為然的擺擺手。
老吳對些東西一竅不通,鄭穆覺得說了都白說。
鄭穆他是賣符的,這麼多年經手的符不下萬張對符紙了解非凡,一眼就能認出其中不同。
不過老吳確是漠不關心的樣子,鄭穆也不願再追問下去。他隻對符的畫法感興趣而已,其他的也不怎麼關心,把玩一會,把符放近了些,打算細細研究一番。
“喂!你老頭子還有你小子,今日是否到了交租的日子!”
鄭穆還沒看符文,就被一聲暴喝打斷,抬頭一看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們麵前,扯著尖銳嗓子指著二人嗬斥道,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說話之人滿臉高傲嘴角更是一副譏諷的模樣,接著又有幾人從他背後走了來,將他們兩人的攤子圍起,一個個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們兩人。
鄭穆一見來人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坐在凳上沉默不語起來,當作沒有聽到一般。對於這些人他一點都不喜歡。
此人叫王路霸,不過確是這一條街坊給這人取的外號,意思便是這一帶的惡霸!
他的真名鄭穆並不知曉,隻知道他姓王,別人一般背後都叫他王路霸,麵上才叫他王管事。聽說他的表兄是青林門的弟子,所以他靠著關係來負責收租。
此人平時狂霸無理隻要他認為看不順眼的都會上去刁難一番,而且手段毒辣許多商販都吃過不少苦頭。身後五六人也是他的一批手下,負責一起欺負人的幫凶,鄭穆對於這些人無不深惡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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