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
所有的人跟著附和。一位身著青衫的年輕男子對著長震雄。
說道:“長家主真是好福氣,長大小姐氣質超然,解決事情幹練,日後定會是一位了不起的家主。”
“陳門主廖讚了。”
......
隨後,長震雄便與幾位長老先行離去商討尋找長雨冰的事情。
但是已經開始的宴會還是進行下去的。
在這個時代雖然講究強者為尊,但是在大家族中尊卑之分很是明顯。
雖然長家二小姐生死不明,但是嫡女大小姐的生辰宴是萬不能馬虎的。
何況,此時宴會已經進行到了一半,不能因為長家庶女的事情而讓賓客敗興而去。
長震雄離去,接下來的宴會便又長相守主持。
晚上
長相守連日奔波很是乏累,就想著洗完澡早點休息,結果被夙夜給拉了去。
花園的涼亭裏,晚風習習,月兒明明。
夙夜坐在石凳上,一手撐著下巴,微眯著媚眸看著長相守,說道:“小丫頭,說吧,你對那個隨從做了什麼?”
其他人不知道,他可是對這個小丫頭清楚的很,一手銀針和毒藥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一次那幾個隨從肯認罪,定是她做了手腳。
長相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隻是給他們用了一些藥而已。”
少女說的無所謂,好似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夙夜卻極為感興趣的勾起了紅唇,“什麼藥?”
長相守放下茶杯,抬眼,“聽話的藥。”
“哦~”夙夜笑道:“怪不得那幾個隨從會那般說。”
長相守挑眉,突然問了一句,“你知道了。”
夙夜輕輕一笑,“你的兩位叔嬸很明顯針對你,就算再相信隨從也不能一口咬定是你,而且在隨從認罪後,他們可是很憤怒呢。”
就算那兩人將情緒掩飾的很好,但是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很明顯那幾個隨從之所以指向長相守,是受了他們的意。
“為什麼不拆穿他們?是顧忌長家的臉麵?”
長相守道:“我不想爺爺傷心。”
夙夜一聽就笑了起來,“你這丫頭。”看似冷清淡漠,但被她認可的人她都會溫柔對待。
其實說起來,這件事情最受打擊的應該就是長家主了。
長家主在風雨中活了一輩子,長林仁伎倆他肯定是看出來的。
兒子用親生女兒的命來陷害另一個孫女。
手心手背都是肉,夾在中間的他最為難也最無奈,他的心裏承受了不知道多少苦痛。
幸好,長家主還有一個懂事的大孫女,這也算是對他的安慰吧。
他又想起了什麼說道:“今天之前你沒有在長府吧。”
“嗯,剛回府便去了水榭。”
“難道路上遇到了阻攔?”夙夜猜測。
“嗯。”長相守點頭的同時,眸子變的冰冷。
一路上各種暗殺,若不是有古西辭在,她就算留下一條命,那也趕不回來了。
夙夜懶懶的眯起眼睛,“小丫頭,看來你在長府還是很不順心啊~”
“並不是,我感覺很好。”
“嗬嗬。”夙夜笑道:“這麼說來,你根本不把他們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