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長東陵問道。
“因為,這麼多年這裏一直很安靜,沒有再出現過那股力量。”
“說不定,它早就被塵封在某處使不出力量了。”長東陵猜測。
長相守說道:“你們的說法都很有道理。事情真相如何,我們進去一探便知。”
“好,那我們就給他殺進去。”長東陵渾身熱血沸騰,迫不及待的就要走。
“先等一下。”長相守叫住他。
她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瓷瓶子,對他們說道:“把裏麵的藥水塗到皮膚上,可以防止毒物叮咬。”
“大小姐,你準備的真全麵。”長東陵將瓶子接過去,拔出塞子,率先往自己露在外麵的皮膚上塗抹。
長相守回過頭對長素年說道:“把毯子收起來吧。”
長素年把毯子收進空間戒指裏,接過長東陵遞過來的瓷瓶,倒出藥水塗抹。
最後等到他們三個準備完畢了,四個人繼續往林子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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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林茂盛,高山連綿,一葉扁舟浮於水麵,泛舟的小姑娘揚聲高歌。
清亮的聲音,歡快的曲調,唱出了人情風景,唱出了水山悠遠......
山與水的中間是一條比較寬的山路,連綿蜿蜒伸向遠方。
咕嚕嚕——
一輛馬車闖入這如畫山景,馬車外觀與普通馬車並無多大差異。
卻是素雅清貴,遺世獨立,有著忍不住多看幾眼的衝動。
駕車的是一位青衣小童,小童生的眉清目秀,麵貌單純,卻自帶一種身份不凡的氣息。
“主子,我們直接去黑霧結界嗎?”清目一邊趕著馬兒一邊問道。
車內,玉珩璽半躺在軟塌上閉目小息,卷而纖長的睫毛在眼瞼出投下了一片陰影。
白衣如雲,輕盈而縹緲,清雅之姿宛如那雲上之仙,欲隨時乘雲歸去,遠離浮塵。
聽到車外的問話,他輕掀唇瓣,清雅空靈的聲音吐出幾個字,“直接去。”
“主子,那您的身體不要緊吧。”清目的聲音掩蓋不住的擔心。
這些日子他們片刻不停的奔波,好不容易事情處理完了,也沒有刻意修養就出了城。
現在又直接去黑霧結界,怎麼受得了。
“要不,我找一家客棧您先休息,我去黑霧結界取黑霓牡丹花,您覺得怎麼樣?”
“不行。”玉珩璽清透的聲音如泉水叮咚,“黑霓牡丹周圍的結界不是你能應付的。”
“知道了。”清目表示懂了。
既然主子說難應付,那定是非常厲害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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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接近林子深處,陽光越稀薄。潮濕的空氣令人呼吸都有些壓抑。
身上一陣陣的滲出陰森的涼意,地上的雜草也越來越茂密。
長東陵原本因為怕蛇畏畏縮縮的走在後麵。
但聽到長相守說他們身上塗抹了藥水,蛇不會靠近。
這才放開膽子大步走在了前麵。
他還拿出自己的武器長刀,砍斷雜草為後麵的幾人開路。
走在最後麵的長溫辛腳步一頓,視線朝著右邊看了過去。
“怎麼了?”他前麵的長相守發現他停了下來,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