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到底誰才是你的朋友啊?”長東陵布滿的哼哼。
聞人鈺卿在一旁笑著道:“相兒,有他們在,這一路上定然很是有趣。”
長相守抬眼,剛想說什麼,就見窗外一道暗青色的流光直衝天際,發出煙花綻放般的聲響。
聞人鈺卿見此,臉色微變,他站起來看著青光消失的地方說道:“是溪月發出的信號,他們肯定遇到麻煩了。”
幾人聽言臉色皆變,讓聞人溪月發出信號求救的麻煩,恐怕不隻是普通麻煩這麼簡單。
扔下筷子,趕緊尋著信號發出的地方而去。
起貿城的南邊,相對來說要比其他地方的人少一些。
大片大片的綠湖,還有竹林,花圃,林間小路......
這裏的清雅幽靜是文人騷客們品酒吟詩的地方。
亦是那些個害羞的男男女女們躲開人群談情說愛的地方。
幾人來到發出信號的湖邊時,垂柳依依,清風拂麵。
卻是什麼人也沒有。
沒有聞人溪月和長溫辛亦沒有其他人,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哎,對麵有一個書生,我過去問問。”長東陵說道。
“小心點。”長素年囑咐。
其他人繼續尋找線索。
聞人鈺卿身姿清雅,細致溫和的麵容上隱著一抹憂愁,那一雙璀璨流光的眸子從四周拂過。
半晌,他轉頭問身旁的少女,“相兒,你可有什麼發現?”
長相守道:“沒有,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掙紮的痕跡,什麼痕跡都沒有。”
說著,她看向腳下的路道:“小路是青石板鋪就的,也無法從腳印判斷。”
“那怎麼辦?”長素年雙眉微蹙,現在除了信號,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
也不知道他們出了什麼事,總之耽擱的越久越危險。
這時,長東陵跑了回來,他道:“那個書生也是剛來,他也沒看見。”
長相守眸子微斂,轉眼看向小路另一邊的草地。
不長不短的綠色青草隨風搖曳,沒有一點被打擾過的痕跡。
她走過去,扒開草叢,濕潤的地麵上也沒有留下什麼。
“長長~”
突然,耳邊傳來葫蘆球的聲音,從來到這葫蘆球就跳到了樹上。
幾人忙著查找線索,所以也不知道它在做什麼。
“你發現了什麼了?”長相守抬頭,葫蘆球站在一根樹枝上,聽到她的聲音低下了頭。
那雙鮮紅的雙眸此時嚴肅異常,這是長相守從來沒有見過的。
好似有什麼它自己都震驚的事情發生了,確定又不確定的嚴肅。
長相守黑眸微動,道:“說吧。”
看來此事如她想的,很不簡單。
葫蘆球道:“在客棧裏,我就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有血腥味,還有一股子魂靈的味道。”
“魂靈?”長東陵驚叫起來,“你還能嗅出魂靈的味道?狗鼻子都沒有你這般厲害。”
“臭小子,你想死是不是?”葫蘆球一聲怒喝,就見它頭上的兩片葉子,刷的變長,纏住了長東陵的脖子。
長東陵叫道:“你敢纏住我,小心我摘掉你的葉子,吃掉你的蘋果。”
“臭小子,你還嘴硬,看我不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