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球“嗖”的飛到他麵前,怒道:“你敢說本靈獸是膽小鬼,你才是膽小鬼,等一下你最好不要後悔!”
葫蘆球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道驚喜地聲音,“長姑娘。”
幾人下意識的抬眼看去,就見前方大樹下麵停著一輛馬車。
趕車的小童非常興奮的朝著他們這個方向招手。
葫蘆球一見此,“嗖”的一下直接鑽進了自家主人的空間戒指裏。
方才它若是沒看錯的話,趕車的小子臉色發白,看見他們興奮的有些過了。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它還是趕緊溜了,以免和趕車的小子一樣被炮灰掉。
長東陵咦了一聲,皺著雙眉說道:“這個小童...我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
長素年盯著清目,麵色變得怪異,無意識的蠕動唇瓣,“也許馬車裏的就是你一直想見的人。”
“嗯?”
長東陵不解,突然他搓了搓雙臂,“怎麼感覺天氣突然變冷了。”
隨著馬車的接近不光是森冷,連空氣都有種沉悶的壓抑感。
長相守麵色如常,她把韁繩交給身邊的長素年,走到馬車邊問道:“玉珩璽在裏麵?”
“嗯...”清目僵硬的扯開一抹微笑,“長姑娘你...”
提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長相守就跳上了馬車,掀開車簾鑽了進去。
車內彌漫著清新的薄荷香,白衣優雅的公子側身倚在車璧上。
雙眸閉著,似在假寐。
聽到動靜他緩緩的睜開了眼,露出了那一雙冰清玉透的藍色雙眸。
長相守說道:“我回長府,你去哪裏?”
玉珩璽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將她拉了過去,抱坐在腿上。
少女蹙眉,“我不喜歡這樣坐著,你放我下來。”
“不喜歡?”玉珩璽眸子微垂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不喜歡坐在我腿上,喜歡沒日沒夜的照顧聞人鈺卿?”
“你什麼意思?”長相守抬頭。
“什麼意思。”玉珩璽冰冷的眸子盯著她,“長相守,你讓我在外麵等著,你在裏麵照顧其他的男人,嗯?”
“他傷勢很重,又是因為我而受傷,我理應照看他的傷勢。”
“好一個理應!”通透的聲音帶著冷意和逼迫,“你對其他人理應,我就要理所當然的顧忌你的處境放任你與別的男人相處?”
長相守皺眉,怎麼也沒想到玉珩璽也會有失去理智胡攪蠻纏追著她逼問的時候。
先前在聞人府的咄咄逼人,現在又是。
而她最不擅長應對這樣的狀況。
“怎麼?你的心裏就是這麼想的?”抱著她的雙臂收緊,清透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長相守抿了抿唇,說出心裏的話,“因為是你,我才理所當然!”
玉珩璽身子一怔,他盯著麵前的少女。
容顏細致,清冷絕塵,雙眸中閃爍著月的光輝,美麗而迷人。
良久,他收斂了氣勢,低歎了一聲。
修長的手指撫著她嫩滑的麵頰,說道:“長相守,說你對感情無知,不知情趣,可你卻總能牽動我的心,讓我輕易的舉手投降。”
長相守眨了眨眼,蹙眉說道:“是你太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