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忘了說?”
吳忻有點詫異,對方才走了不到一刻鍾,怎麼又回來了?
“大公殿下,我建議對於醫院騎士團成員在的黎波裏港的活動,要加強監視!”
“剛剛瓦萊塔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還要求我幫他說服您放過葡萄牙代表。”
“如果您不答應法國葡萄牙人,他要求配合他,放走那位侯爵。”
做出這個決定,維爾福不是沒有猶豫過,他彷徨、遲疑了好幾分鍾..............
“很好,維爾福你沒有讓我失望,你果然是忠誠的。”吳忻對此倒不是很驚訝,其實這就是他的布置,殺了幾個葡萄牙接應的人,就是為了激發法國人跳出來,“瓦萊塔許諾了你什麼好處?”
“沒有任何好處,就是誇誇其談。”否則維爾福也沒那麼快就來告發啊,什麼救你們,你糊弄誰啊。
“哦,這樣啊。”吳忻點點頭,“大概是目前手頭比較緊吧。”
對於瓦萊塔這樣道德高尚的人來說,祖國是永遠不變的,對於維爾福這樣的幫會分子來說,隻有對權力和利益的追求是永遠不變的。
吳忻真希望自己能夠得到瓦萊塔這樣的人為自己效勞,不過這些高貴者的立場是極難轉變的,現實來說,維爾福這樣的部下就不錯了。
吳忻忽然啞然失笑,他讓維爾福一定要用理想來發展間諜,而維爾福自己卻是完全的現實主義者。
“大公殿下,不論他給我多少錢,我也是不會動搖的。”維爾福被吳忻的表情弄得有點緊張,“我已經不是法蘭西王國的臣民,而是的黎波裏大公國的臣民了!”
他說得很大聲,吳忻也微笑著點頭表示同意。
他這個大公還是比較過硬的。
儀式什麼很簡單,不過有胡安娜作為皇帝的代表出席,有美第奇家族的大管事代表真選教皇方麵出席,規格還是不錯的。
不過他們隻是觀禮者。
法理上,他不是神聖羅馬帝國也不是羅馬教會的封臣。
大公和公爵不一樣,算是某種歐羅巴式的緩稱王,表明了獨立主權,但又不稱王,避免吸引太多注意力。
而且王冠的話,就一定要從一位紅衣大主教手上戴在吳忻的頭上了,大公的桂冠就不用如此,由胡安娜來帶上就行。
胡安娜完全免費服務,隻要吳忻努力在黑大陸和異教徒拚命,不要回歐羅巴就行。
她的身份很高貴,而且又能迷惑西班牙方麵,讓皇帝和西班牙貴族,覺得吳忻實際上是馬德裏的封臣。
而教會方麵卻不會認為沒有當過神羅皇後的胡安娜有資格代表神聖羅馬帝國,而西班牙是不可能冊封一個大公國的。
這種模模糊糊的情況,正是吳忻想要的。
他的經濟同意大利、西班牙結合在一起,要穩固離不開西班牙艦隊,要發展離不開意大利移民。
奧地利方麵雖然有心支援吳忻,但是奧地利的艦隊,吳忻從來沒見過,比佛羅倫薩共和國和羅馬教會國都不如,更不要說和威尼斯、利古裏亞這樣的二流海軍強國比。
夏洛克基本上都是依靠猶太商會的關係在地中海做貿易,完全沒有軍事依靠。
所以奧地利的極限,就是讓夏洛克自己賺點小錢,然後偶爾展示一下存在感。
當然這個情況最近有所變化,隨著精金龍的出動,奧地利的籌碼稍微變多了一點。
不過這改善不了吳忻和拉迪斯拉斯最大的問題,那就是人口,鐵的事實是維也納自身也需要移民,特別是德意誌來穩固多瑙河領土,上次送來一片最頑固的火焰教會移民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