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的到來,使劉府大廳的氣氛陷入一份寧靜之中。
“哼。”劉正風一聲冷哼打破了僵局,“不知道費師兄這是什麼意思?”
“我費彬哪敢對劉師兄有什麼意思,這全都是左盟主的意思,令旗在此,難道劉師兄要違背左盟主的意思麼?”費彬似乎是怕沒有人看到令旗一般,又將令旗在身前揮了揮。
“費師兄,這令旗是我們五嶽劍派結盟之時所創,見令旗如見盟主,不過當年也有說過,這令旗隻有在事關五嶽劍派之事之時才能發號施令。”劉正風踱步到費彬的麵前與他對視著,“現在是我劉正風金盆洗手,與五嶽劍派沒有絲毫關係,所以恕劉某不受令旗,還請回去告知左盟主,請他恕罪。”
費彬眉頭一皺,這劉正風不愧是衡山派第二號人物,言語之犀利,果然不好對付,不知道丁師兄那邊怎麼樣了。
“劉師兄,在下從嵩山派來衡陽城時,左盟主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想辦法暫緩這金盆洗手大會。”費彬依然不懼的和劉正風對視著,旋即掃了眼其身後的武林人士,大聲道:“這金盆洗手大會關乎武林正道安慰,關乎武林正道千千萬萬條的身家性命,還請劉師兄三思,暫緩金盆洗手大會。”
“費師兄,這劉師兄的金盆洗手大會是他個人之事,與我們武林正道千千萬萬條身價性命有何幹係?”定逸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道。在費彬出來阻攔劉正風金盆洗手之時,她就已經心生不滿,現在又聽費彬沒有絲毫證據就信口雌黃,當下便出來為劉正風打抱不平。
定逸武功在五嶽劍派十大高手中排行末流,但人家畢竟是恒山派的掌門,豈是費彬能夠得罪的。
“師太,這件事情還需要慢慢道來。”費彬對定逸拱了拱手,旋即看向劉正風道:“劉師兄,左盟主得到消息說你與魔教光明右使曲洋有來往,不知道可有此事。”
聞言,劉正風臉色不斷的變幻,沒想到自己與曲大哥相交的消息還是被他人所知,看來這次金盆洗手不能善了了。
“的確有此事,不過我與曲大哥在一起之時僅僅隻是談論音律之事,沒有絲毫牽扯到江湖之事,所以左盟主完全不用擔心會危害到武林正道人士的身家性命。”劉正風不屑於隱瞞事實,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站在嶽靈珊身邊的東方羽心中歎道,這劉正風是傻瓜麼。
費彬等的就是劉正風這句話,不管劉正風是否真的和曲洋僅僅隻是以琴會友,這勾結魔教的罪名已經跑不了了。
“大家都聽到了,劉師兄勾結魔教中人我們五嶽劍派自然是要清理門戶。”費彬一臉勝券在握之色,“不過劉師兄的品行大家都了解,想來應該是被那魔教妖人所迷惑,如果劉師兄願意殺了曲洋以示對武林正道的忠心,那時,我們自然不會阻止劉師兄金盆洗手,歸隱山林。”
“不可能。”不等費彬話音落下,劉正風就一口拒絕,“曲大哥與在下皆沉迷於音律之中,乃是難得的自己,更何況一個人的琴聲足能體現一個人的心性,我聽曲大哥的琴聲之中充滿了坦蕩蕩的氣勢,試想擁有這般音律之人,怎麼會來利用在下來竊取武林正道的情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