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胡編亂造,定逸和定靜都完全相信了東方羽,決定同仇敵愾對付左冷禪,至於東方羽都編造了那些謊言都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關於左冷禪那一部分全是真的就行了。m
“看來這次事情要鬧大了。”定靜歎了一口氣道。
聞言,定逸接口道:“這一次事情就算全部解決了,我們五嶽劍派也很有可能元氣大傷啊,這左冷禪是我們五嶽劍派之中最強的,如果失去了他,以後再和日月神教對抗就要艱難了許多。”
“師太何須憂慮,如果現在不對付這左冷禪,以他的野心,將來更是會生靈塗,為了那些無辜的生命,我們絕對不能心軟,這一次上嵩山派對質一定要乘此機會將左冷禪弄下台。”東方羽態度十分堅決的說道。
“罷了罷了,為了那些無辜的人,菩薩會原諒我們的。”定逸雙手合十,虔誠的朝大殿上的觀音菩薩金像拜了拜說道:“東方師侄,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既然如此,師侄就先告退了。”
出了大殿,東方羽就看見田伯光守在大殿外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於是便走了過去,問道:“我說田兄,這麼晚了你還不下山,呆在這做什麼?”
“東方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你都說這麼晚了,怎麼不留我休息一晚還趕我下山呢!”田伯光一臉悲痛欲絕,交友不慎的樣子說道。
“你分明就是想要繼續留在恒山派頂風作案,給你三秒鍾時間,要是在我的視線之中還有你的身影的話,我就隻好親自動手帶你下山了。”東方羽冷冷的說道。
“三。”
“二。”
“等等,我走,我現在就走。”田伯光見東方羽是玩真的,有些喪氣的說道。
看著田伯光有些孤單離去的背影,東方羽輕輕一笑了之,這可不是他不肯田伯光留在恒山,而是他自己以前做了太多壞事,就連他出馬求情,定逸都不肯讓田伯光留在恒山。
這田伯光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東方羽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洗了把臉就準備去睡覺了。
“沒想到隻是留在恒山一個晚上,曆史的車輪就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東方羽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說道。
今晚丁勉的出現說明了左冷禪提前開始了五嶽劍派合並的計劃,也就是說原著之中的劇情已經開始提前了,那麼現在封不平和成不憂應該已經上華山了。
想著想著東方羽就睡著了,他一直沒有注意到,從到恒山派開始,一直有著一個身著紫衣黃底衣裳的女子躲在附近看著。
第二日一早,從送信回來的恒山派弟子口中,東方羽證實了昨夜的猜想。
恒山派弟子到達華山派的時候發現華山派裏麵空無一人無功而返,根據推測,很有可能就是封不平等人已經上過華山被學會了獨孤九劍的令狐衝擊退,於是嶽不群就帶著華山派的人上華山討說話去了。
反正東方羽的目的就是五嶽劍派聚在一堂,然後狠狠的將左冷禪從高台之上摔下來,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白日做夢,想要合並五嶽劍派達成自己的野心然後對付日月神教,在東方羽眼中這就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