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雲雄有些驚訝地點頭,說:“吳歡名氣雖然響亮,但這裏離他家少說九千多裏,你竟然也知道他!”宇文錯點頭!都忘了是誰說過的!
隨雲雄說:“吳歡祖上是殘暴不仁,草菅人命的大惡人,大惡魔!不,從頭開始說!”停了停,說:“九百年前有一座城,那座城很大,住的人很多!城主有九個!是九個生死之交!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心難測!當城越做越大,居民越來越多時,那九個人突然一夜之間變得凶狠無比!”
隨雲雄頓了頓,思考著該怎麼說,但想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索性說:“那九個人罪孽深重,人神共憤,天地不容!後人被稱為天譴九脈!因為他們的凶惡都順著血傳給了後人!後人因祖上無德而隻能一脈單傳!不是那種代代男丁的,而是男女天定的!所以那九個人的姓氏到現在都沒人知道!吳歡的祖上應該是那九個魔頭裏異類,懂得很多法術!雖然死了,但意識卻用秘法流傳下來!吳歡本人手無縛雞之力,但身體裏的祖宗卻是強橫無比!別人說吳歡,大都是在說他身體裏的祖宗!我剛才過來攪局之前就和吳歡玩過!”
宇文錯出聲:“他住附近?”
隨雲雄笑著搖頭,說:“不是!他是來找一樣東西的!那樣東西很吸引人!宗何也是因為那樣東西才遇上墨天魂的!不過以他的性格,走過的路必須是人命和鮮血鋪成的!這附近的村莊現在很危險!我遇到他時,他正在屠殺!”
宇文錯淡淡說:“屠殺!”
隨雲雄認真點頭,說:“我就是滅了火了沒用!吳歡的風格是殺人絕不用一種法術!表麵一種,暗地裏一種!那些百姓就算不被燒死,也得受更多苦而死!”
“暗地裏一種!”宇文錯說!
隨雲雄搖搖頭,說:“不說那個了!說說你吧!你是不是突然覺得自己刀槍不入,但身體卻沉重無比!什麼時候都一樣?”宇文錯點頭!
沉重無比的事早就被一個神秘的漂亮女人解決了,但宇文錯還是什麼都不知道!雖然知道很多,但其實根本不知道!
隨雲雄張手把風火猴吸進手裏,輕輕摸著他的腦袋,說:“你福緣很深厚呀!死了一隻才出現一隻的風火猴被你遇上!比風火猴更稀有的衣服也被你穿上!真叫人羨慕又嫉妒!”
宇文錯不解地低頭看看,除了遮羞的獸皮外,什麼衣服都沒有!哪來的更稀有的衣服?
隨雲雄咧嘴大笑,說:“我不是說你外麵的衣服!我是說你那件看不見的衣服!”
“看不見的衣服!”宇文錯不解,更是迷糊!
隨雲雄說:“跟你講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雖然住在修道門派裏,但因為是仆人,所以沒辦法修煉!身體也為了救人,導致無法修煉!因為他愛上一個仙子,所以離開住了十年的家,到處流浪!”宇文錯聽著,不解但又不發問!
隨雲雄解釋:“那仙子對他也有意!但他無法修煉,自問配不上仙子!所以出門到處找辦法!”
宇文錯這才釋然!
隨雲雄接著說:“後來,即將年過花甲!花甲就是六十歲!即將年過六十的他遇上了一個隱世奇人!是天底下最好的鐵匠!”
宇文錯猜測:“打了兵器?”
隨雲雄搖頭,說:“那個鐵匠不打兵刃!隻打鎧甲!因為同情他的遭遇,所以花了三年打出一副鎧甲!鎧甲出爐之日,風起雲湧,電閃雷鳴,天降暴雨!所以鎧甲取名天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