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揚知道了劉航父親的死有些蹊蹺外,決定為劉航一家找回公道。
蘇揚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要從頭到尾搞清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雖然蘇揚喜歡簡單,但是遇到事情了也不是怕麻煩的主。
他決定先從劉成的工友開始調查起。
蘇揚了解到跟劉成一起做事又交情很好的一個人名叫張一山。
當蘇揚找到張一山的時候發現張一山正在準備搬家,看到房東帶了一個陌生來的時候,張一山以為是新來看房的租客,所以很熱情的招待他們。
“你們聊,我還有事情要去辦!”房東說道。
當房東走出房們的時候,張一山才反映過來。連忙叫道:“房東……”
張一山叫了兩遍,房東已經走遠了。
“別叫了,他已經走遠了,你叫張一山?”蘇揚問道。
“嗯,”張一山下意識的回到道。
“你認識一個叫劉成的嗎?”蘇揚淡淡的問道並注視張一山的臉。
“認識……你是誰?”張一山臉上表現了一絲緊張。
張一山的表情自然逃不過蘇揚的眼睛。
“他死了,從樓上摔下來不治身亡。”蘇揚繼續說道。
“我知道,我當時在場,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看到蘇揚一直說張成的事情,張一山呼吸有些急促。
“聽說在劉成生前你跟他關係很好?”蘇揚追問道。
“是的,唉,可惜啊,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麼就出現這樣的事情呢?”張一山很惋惜的說道。但是每說一句話似乎很不自然的樣子。
“你知道劉成出事之前,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啊。”蘇揚繼續的問道。
“你是幹什麼?你是他什麼人?”當蘇揚問道這裏,張一山不再回到蘇揚的話,警惕的道。
“我叫蘇揚,是張一山的遠方親戚。”蘇揚謊稱道。
“我跟劉成隻是同事而已。在工地上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要去忙!”張一山似乎不願意在多說什麼了,忙著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哦,你怎麼在這裏住的好好要搬家啊?”蘇揚沒有理張一山的逐客令繼續問道。
“你這個人好奇怪啊,怎麼我搬個家還要跟你說為什麼啊?”張一山似乎想發火但又壓抑主自己說話的語氣。
“好吧,多有打擾,謝謝你啊”蘇揚客氣的說道。
聽到蘇揚要離開的樣子,張一山似乎鬆了口氣,下一秒就要發作的臉變的柔和起來。
“不客氣,劉成的離開我也很難過,你要節哀啊。”張一山安慰道。
走到門口的蘇揚,聽到背後的張一山長長的呼了口。
“劉成的死不是意外!”
“嗯……啊!”
坐在沙發上正在平複心情的張一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張大嘴巴。仰視著門口的蘇揚,感覺蘇揚高大的像不容欺騙的神靈一樣,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張一山,你老實交代,劉成的事故,不然有你好看的。”蘇揚狠狠的說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蘇揚說完,瞬間欺身而上,直接抓了張一山的手腕。
張一山常年在工地上班,力氣不小,但是被蘇揚抓住的手腕卻動彈不得。
“張一山,你在電視上看過別人點穴嗎?今天我就讓親自嚐嚐是什麼滋味。”蘇揚帶著一絲邪惡的笑道。
張一山自然不信,以為蘇揚在嚇唬他,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有人會點穴呢?他認為蘇揚隻不過比自己力氣大一點而已。
“小子,你今天就是弄死我,我也不會說什麼的。”張一山知道有些東西自己說出後會死的很難看的。
在張一山看來,蘇揚不可能弄死自己,畢竟這是法製社會。
一分鍾過後,張一山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可笑,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個妖怪。
現在的張一山,全身像是螞蟻在爬一樣,嘴巴想叫喊且沒有聲音。張一山滿眼恐懼與痛苦。
三分鍾過後,滿地打滾的張一山痛苦的蜷曲著身子,出氣多進氣少。
蘇揚看時機差不多了,解開了張一山的啞穴和麻穴,淡淡的問道:“張叔叔,感覺怎麼樣啊,你是說還是不說啊,你以為你跑路了;有的人就會放過你嗎?你難道不感的對有些人來說死人不是更加安全嗎?”
現在的張一山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是被人威脅的,在劉成出事前一周的星期二,我下班回來的路上被一群人攔住了,他們要我找機會把劉成害死。”張一山上氣不接下氣的道。
看到張一山願意說出實話,蘇揚再次抓主張一山的手,製止張一山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