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流很想說自己不去行不行,但是他真不敢說出口,他可是看到了胡沈哲和陳邵明兩個人下場。
吳清流默默的看著蘇揚。看到他手機上的導航正是胡家,吳清流的心都跳到了嗓子裏了。
蘇揚的車開進胡家胡同的時候,氣氛立馬變的安靜起來。前麵已經沒有公路了,一條馬路被厚厚的鐵門欄的死死的,要想進入胡家,隻有一條小石子路,剛剛能兩人並行,周圍的樹木茂盛,蘇揚感覺道有點棘手。車子進不去,如果在樹木裏麵有人埋伏,就算是自己都不敢保證全身而退。現在蘇揚有點進退兩難,他可以肯定現在早已經被胡家的暗哨盯住了,想這樣直接進入胡家是不可能的。
蘇揚和吳清流沒有下車,就這樣下車會被人當成活靶。蘇揚將車直接倒了出來。停在了胡同口,他不進去,但也不離開,他要在這裏守株待兔!隻要胡家的人敢出來,他就出來一個揍一個,出來一雙打一雙。
對於蘇揚的做法,吳清流他並沒有說什麼,他隻是個觀眾!其實他明白他隻是一個人質而已,因為蔡青蘿在他們家,如果蔡青蘿出了什麼問題,那麼他將步入胡沈哲的後塵!
蘇揚其實並不是不相信吳家,但是蔡青蘿對自己太重要了,他不希望蔡青蘿有一點危險;為了保險他不得不將吳清流綁在一起。
胡彪在家中正在看書,這些天他心情很不好。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人生悲劇在自己身上發生,他到現在都還不相信自己看重的兒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雖然他經常勸他做事不要太陰毒,這樣不會有好結果的,但是對這個孩子的期望並沒有減少!
“老爺,有一輛路虎占住了我們胡同的路口,不知道想幹什麼!”一個負責胡家安全的保安給胡彪報告道。
“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查清身份後把他們趕走!”胡彪不想多說,對於自己的手下這點屁事都要給自己報告很是不滿意!
蘇揚在車裏麵都快睡著了,終於從胡家胡同走出來幾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他叫醒了吳清流說道,“小魚來了!”
吳清流本來都睡著了,被蘇揚叫醒,睜開眼看到幾個保安走到了自己車子邊上,正在敲車子的玻璃。
“喂!這裏不能停車,快點開走!”一個貌似帶頭的保安一臉不屑的說道。
“這是大馬路,你說不能停車就不能停車嗎?你是幹什麼的,看你的衣服好像不是交警啊!”蘇揚淡淡的看了一眼車外的幾個人,說道。
“小子,你長點眼好不,這裏是胡家的,什麼交警。在這裏胡家就是皇帝,交警算什麼東西!”聽到蘇揚說自己不是交警,不屑的說道。
“哦,我還真不知道什麼胡家,莫非你說的是那個死在女人肚皮上胡沈哲的家!”蘇揚麵帶嘲諷的說道。
“小子,你是來找死來的嗎?快點開走,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我到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了?”蘇揚說完,直接就下了車。
保安看到這個小子不但不開走,而卻還下車。心中直接就冒起了莫名的怒火!
“兄弟們,這小子是來找茬,一起上,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保安隊長的囂張霸道表現無疑。
聲音大不能表示本事就大,保安的聲音很大,但是除了哀嚎有點用外,一無用處。
這個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全都被蘇揚揍的躺在地上哀嚎。
“老板,外麵來的人好像是吳清流以及蔡青蘿的司機,他們是來找事的!”在胡彪的書房一個臉上帶著疤的漢子對胡彪說道。
“是他們!嗬嗬,好!我還在想怎麼做掉他們,為哲兒報仇呢,想不到他們竟然送上們來。張衝啊,你叫幾個有本事的去,廢了他們!”
胡彪聽到是蘇揚和吳清流,臉一下子陰沉的可怕,疤臉男看到胡彪的臉色,後背發涼,自己這個老板動真怒了。
上次這個老板動真怒是在十年前。自己的臉上的疤也是在十年前為了他才變成這樣的,能活到現在是個奇跡。也就是從那次以後自己成了老板真正的心腹。他還記得上次讓老板動真怒的那個人的下場!那個人被胡彪製服後,被胡彪將其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喂狗,現在想起來都一陣惡心。
看著張衝的離開,胡彪發出了陰深深的笑聲。
“嗬嗬嗬……好你個吳家,我不把你們連根拔起就對不住我的兒子!”
幾個被揍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保安,爬起來向胡家跑去,蘇揚並沒有追,而是雙手環胸等著裏麵的大魚蹦出來!
果不其然,不到五分鍾,你麵出來了四個男人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