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建築圍成的四合院看起來不大,走到裏麵才感覺到占地麵積真不小。我和吳天溜達了半個多小時,南麵和東麵的屋子找了個遍,都是空蕩蕩的,沒有神仙教母和西方教父,也沒有那些新娘的下落。
也不知道葉天行、徐智和那女影引開木偶後的情況,其實我並不擔心,主要是因為女影的出現,看得出來,那女影有些神秘手段,徐智和葉天行在她的帶領下一定能夠化險為夷,甚至有可能擊潰木偶。
古堡屋子裏陰森森的,有些像廢棄多年的鬼屋,吳天的想象力豐富,一個大老爺們自己嚇自己,一驚一咋的,搞得我都有些緊張。四麵屋子是通過曲折的長廊連接起來的,我們沿通道不停尋找,又過了十多分鍾,突然聽到窸窣的女聲,是斷斷續續的低語,好像在討論什麼問題。
北麵屋子明顯比其他三麵都要複雜,一間套一間,一個通道連另一個通道,跟迷宮似的。我們順著那低語聲往下走,在一處拐角的古老房間內見到了新娘,新娘總共四人,每個人都被粗大的鎖鏈鎖著關在屋內,竟沒有木偶守衛。
我和吳天心裏一喜,這不正好可以救她們出去,或者問問這些新娘有什麼辦法可以贏遊戲。可當我們走到門口時,卻發現屋門被一道巨大的鋼鎖卡死,那鋼鎖說白了就是個大鋼釘,有一噸重,就像困大型野獸的閘門,挪不動也扳不動,更不要說打開。
通道裏肯定有打開房門的開關,但我們找了好久,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發現。時間一點點推移,葉天行他們和木偶肯定是一場惡戰,說不定現在木偶已經開始返回,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朝門內喊了幾聲,發現新娘根本沒有反應,他們好像被催眠了,也好像與我們是隔絕的,無法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響。實在沒有辦法,隻有先放棄她們,我們的目標是神仙教母和西方教父,事不宜遲,要趕緊行動。
我們在迷宮裏東竄西竄,怎一個苦字了得。還好哥們天生方向感超強,吳天跟著我,左轉右轉,愣是沒轉暈。大約又是十幾分鍾,那道窸窣的女生又傳了出來,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相似,我心中有些不妙,心想不是鬼打牆了吧。
隨後,經一番確認之後,才鬆下一口氣,我們沿著光亮往下走,忽然間,神仙教母拿著那根令人啼笑皆非的魔法棒出現在前麵一大間富麗堂皇的宮殿內。我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我們聽到的正是神仙教母在講話,我們那時剛好繞到宮殿的背麵而已。
但有一個問題我始終沒搞明白,神仙教母所在的宮殿與經過的岔道表麵上看起來是成直角的,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們就來到了前麵。我和葉天行的不同之處就在於想不明白的問題就不想,要是葉天行在,非想法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不可。
我們來就是為了找西方教父和神仙教母,既然現在他們出現,還想這宮殿怎樣構造幹嘛,先想辦法把他們幹掉再說。
神仙教母和西方教父正躺床上呼呼大睡,那根魔法棒被神仙教母緊緊握在胸前,仿佛時刻警戒著。感受了下周圍的狀況,還是那般寂靜,看來那些木偶還沒有返回,我們正好動手。吳天問道:“朗哥,沒有家夥我們怎麼幹掉他們,徒手可不行啊,若是徒手,說不定會被他們給收拾掉……”
我一想,對啊,可不是麼,進來的時候除了身上的黃符,法器一件都沒能帶進來,要是能帶把尖刀也好啊。現在什麼都沒有,總不能用拳頭把他們錘死,再說了,我可保證不了拳頭有那麼硬。到時候沒能把他們錘死,倒是錘醒了可就麻煩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就地取材唄,我環視了一番宮殿內部,猛然間,一道微光映入眼簾,是一把細長的劍,用一根棕色的繩子吊在屋頂,熠熠生光,而且裏麵彌漫出一股神聖的力量,看起來並不是邪物。
我打量一下距離,那劍所在的位置,離地麵大概有不到四米的距離。我本身一米七五左右,吳天應該有一米八,兩個人加起來也差不多能夠得著,就這樣幹。
我對吳天道:“吳天,你看到屋頂那把劍沒有,待會兒你站在我肩膀上,我馱著你,把它取下來,要是用這把劍戳一下神仙教母,保證劍到人亡。”吳天道:“好,朗哥,就這麼辦,不過這距離好像有點兒太遠,夠不著怎麼辦?”
我說道:“嗬嗬,這個你不用管,都包在哥身上,待會兒給你表演一下哥的獨門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