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教父和神仙教母說的兩個年輕人應該就是徐智和吳天,他們果然沒被處死。我靈機一動,遠遠跟在神仙教母和西方教父後麵。
徐智和吳天都是普通人,本應比我和葉天行好不到哪去,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能被處死,這雖是件好事,但我心裏總感覺別扭,很想把這件事情的原委搞清楚。
跟著神仙教母和西方教父七拐八拐的,最後在西北角最隱蔽的密室裏見到徐智和吳天,他們精神很好,都沒有休息,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議論什麼。
看到神仙教母和西方教父來到,他們慌忙裝作熟睡的樣子。這一切我在遠處看的清楚,那神仙教母和新教父一定也看到了。
可新教父卻道:“這倆年輕人倒是挺安分的,不知死之將至,還睡的這麼香。”
神仙教母道:“您老人家是老糊塗了吧,這倆小子經曆過生死了,他們的命是撿回來的。當一個人麵臨死亡的考驗而被拉回來,當然倍加珍惜活著的感覺。他們不是睡的香,而是享受生活。”
我沒想到這些話竟是從神仙教母口中說出的,很有人生哲理的色彩啊。之前新教父也是淨扯些生死大論,好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覽物長,對人生看得很透徹。
這些都再一次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心想著,神仙教母和新教父到底會是什麼鬼?
神仙教母和新教父能聞到生人氣,這給我的行動帶來了很大限製。我不敢跟的太近,隻能遠遠躲在一邊。他們聲音稍微小一點,說的話我就聽不到了。
他們嗚嗚啦啦的說了一大通,我有些雲裏霧裏。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清了,神仙教母道:“不用擔心,再給他們加道符……這裏可是我們的小腦垂體,老鬼是發現不了的,別忘了,現在莫莫正困住她,估計等她回來,黃花菜也涼了!”
我沒聽太懂,不過明白了他們跟葉天行身上的女影是一夥的。
神仙教母和新教父跟女影一夥,女影說跟嚴老五有約定,而女影又很可能是食夢貘,嚴老五可是我師父,這樣一想,神仙教母和新教父應該是我們的人才對。
那麼,他們口中所說的老鬼,應該是季秋霜。
想到這裏,我心頭突然有種震驚感,遊戲進行到現在,主要掌控者若是都換成了我們的人,那我們還怕什麼?
我猜測這一定是嚴老五安排的,心裏那個直叫好師父啊。我雖隻算淩天派的半個弟子,但怎麼也跟嚴老五好幾年,雖沒學到多少東西,但對嚴老五還是挺敬重的,畢竟他曾救過我。
從神仙教母的話中聽到這些端倪,但仍舊不敢站出來,身在江湖,以防有詐嘛,在沒搞清楚神仙教母和新教父的真正身份之前,絕不能放鬆警惕。
我看見神仙教母拿道符貼在密室門上,確定她應該不是鬼。什麼是鬼?說白了,不就是人離體的魂魄,就是靈體。靈體是怕符咒的,她要是鬼,就不可能接觸符紙而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貼完符,神仙教母和新教父徑直離開,沒有折回,而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
這下我才意識到,原來長廊的密道都是相通的,無論從哪個位置,隻要走的對,都能通向他們居住的大殿。這建築,設計精巧,簡直巧奪天工。我們要是在誰的大腦裏,那這腦定堪比愛因斯坦。這世界要是被遊戲設計的,那遊戲設計師們的聰明智慧也是堪稱一絕。
神仙教母和新教父走後,我感慨一番,走到密室的位置。五年來,我學過的符咒不少,很好奇他們封住密室用的是什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