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夜無邪和南宮鏵正在走向第5層的路上.。
沈冰蛇麵帶猙獰,臉上浮起一絲陰笑地說:“慕容玲,雖然我們不能動白薔薇,但是夢蝶姐並沒有說不能動你啊。”然後又彎腰撿起凳子,直接朝慕容玲砸去。此時的慕容玲,眼中隱約可以看見強壓製下去的憤怒的火苗,當白薔薇正打算再次扔出銀針,卻被慕容玲阻止了,慕容玲冷聲說道:“慢著,沈冰蛇這個人渣今天交給我了。”
說完,扔下MP3,頭也不回的跑到沈冰蛇麵前,抓住沈冰蛇正要砸過來的凳子腿,臉上的殺氣毫不掩飾,腿直接直踹沈冰蛇的臉上,然後手一鬆,把凳子扔下,右手手肘同時向外打,沈冰蛇感覺自己的鼻子有熱乎乎的東西出來,用手一摸,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自己的鼻子被該死的慕容玲打破了,一直血流不止。可是慕容玲並沒有停手,反而左手一拳打到沈冰蛇的肚子上,使沈冰蛇一直捂著肚子在那裏叫疼。
當夜無邪和南宮鏵上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樣一個場麵:“沈冰蛇滿臉是血,兩手一直抱著肚子在那裏叫疼,而離沈冰蛇不遠的慕容玲卻是頭發有點亂,衣服有的褶皺而已,就是個沒事人,白薔薇就一臉冷淡地看著現場,隻是看到慕容玲的手時,有著明顯的憤怒,古溪和劉佳佳就是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一直坐在凳子上看戲,至於秦天昊,他早在兩人打架的時候就跑了。”
南宮鏵好奇的問了一句:“慕容玲,你怎麼了,受傷了?”慕容玲便沒聲好氣地說:“被砸了。”南宮鏵聽了後,眉頭皺了起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等他抬起頭的時候,南宮鏵眼中都是慢慢的關心,南宮鏵又問了一句:“你和沈冰蛇打架了?”慕容玲一邊啃著麵包一邊說:“對啊,這個菜花那凳子砸我。”
然後古溪又在旁邊說道:“鏵少,你知道嗎?剛剛那個沈冰蛇特別不要臉,明明就是拆散了玲姐和秦天昊兩人,還要過來炫耀,不過也要多虧沈冰蛇,我們才認清秦天昊這個人渣。”劉佳佳也說道:“對啊對啊,還是沈冰蛇發瘋似的拿起凳子去砸玲姐,玲姐的手都受傷了。”
南宮鏵聽到慕容玲受傷的消息,便走到慕容玲麵前,死死滴盯著慕容玲的眼睛,盯著盯著,慕容玲被盯著渾身都不舒服,就很生氣地說道:“幹嘛啊你,盯我幹什麼,沒見過美女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南宮鏵被罵了後也不惱怒,隻是牽起慕容玲的手往外走,慕容玲不樂意了,她起碼也是個殺手,怎麼能被別人牽著走呢,於是就說:“放開你的鹹豬蹄。”、
南宮鏵扭過頭大聲地說:“閉嘴,我帶你去擦藥!”慕容玲被怒斥了一聲,感覺有點不甘心,但是說到力氣,她還真不是南宮鏵的對手,隻好向白薔薇發出求救,但是白薔薇卻被夜無邪纏著,所以隻好被這個鹹豬佬拉走了。“不過,,”慕容玲心裏想道:“不過被南宮鏵牽著感覺還不錯嘛。”
————————————————————白薔薇這邊——————————
白薔薇冷冷地看著麵前的夜無邪,麵上毫無表情,兩人一直保持沉默,知道夜無邪打破了沉默,夜無邪說:“聽說,你要去參加慶典?”白薔薇淡淡地點了點頭,心裏卻吐槽道:“廢話,那天在教室裏都這麼說了,還不知道就是白癡了。”夜無邪又緊接著說:“你很討厭葉夢蝶?”白薔薇警惕地看著夜無邪,不說一句話。夜無邪看著全身都防備起來的女孩,輕聲笑道:“嗬,隻是好奇而已。”白薔薇淡漠地瞥了夜無邪一眼,好奇個球啊,多管閑事。夜無邪一把摟住白薔薇,正打算帶她下去,卻被白薔薇厭惡地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