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冷。你不回房間去睡嗎?”顧小小問。

帝夏琛的眸光看著她,那眼神,很淡很淡。

這個男人,當他要隱藏情緒的時候,沒有人能夠看出來他是在想什麼。

顧小小也不能。

說到底,顧小小不過是他的一個女人,而像他這樣的人,感情,尤其是愛情,在一生當中,是最無關緊要的東西。

像他這樣的人,說到底,顧小小到底對他有多重要,也許,有可能,一點都不重要。

她可能隻是一個給他生了一個孩子的女人。這一點和其它女人在他這裏的地位不一樣。

帝夏琛就那樣淡而冷靜的看著顧小小,之後淡而又淡地說了句,“過來。”

淡淡幽光的冬季寒夜裏,身影單薄的女孩子,站在那裏,在聽到男人說了那句話之後,便慢慢朝他走了過去。

一步一步的,緩慢走進到書桌之後,又繞過書桌,走到了靠在真皮椅子上的男子麵前。

帝夏琛伸手,一把將她抱起,給抱在了懷裏。

頭埋進她的發裏去,聞到了她發裏的清香味。

還是想要擁抱她,所以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翻身就將她給壓在了一旁的床上。

她還是想要掙紮,他便捏住了她的一雙手,給單手壓在了她的頭頂,然後伸手脫了她的衣服,就傾身向前。

她好像反抗得比較厲害,他鬆了她的手之後,她就用手,使勁的打他的肩膀。眼睛裏還流出了淚來。

他心裏也煩躁得厲害。她打了他的肩膀幾下,他就用手抓了她的手腕,又給她一把壓在了頭頂。

夜色裏,帝夏琛眯了眯眼睛,盯著身下的女人。

“怎麼了?”

她對他反抗得厲害。

所以她到底在反抗什麼。

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有所緩和,他也不再對她使強。

她今日晚上,起先不願意,他以為是不是她的生理期要來了,但是到書房裏來想一想,她生理期並不是這一段時間。

清俊的男人,皺著眉頭,完全想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反抗個什麼。

到這後半夜,她自動找了來,但是現在卻仍是拒絕。

顧小小還是在反抗著他,用力搖頭著頭,對著他大聲說道,“不要。你走開。”

帝夏琛眉頭皺緊,低下頭,堵住她的唇。顧小小就用腳踢他。

這樣兩個人糾纏著摩擦,他身上早起了火,狠狠的堵緊了她的唇,一把就將她從床上摟了起來,然後抓了床上的一件羽絨輕被將她裹了起來,就把她往房間裏的窗戶邊帶。

他把顧小小抱到窗邊,然後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就把被羽絨被子裹住的顧小小抱到窗邊上放著。

窗戶外麵,有清冷的月光照著,還有凜冽的冬夜寒風。

帝夏琛把顧小小抱到窗台上麵之後,又把她移了個位置,雙手托了她,把她移到了窗戶外麵。

顧小小整個人都懸空在窗戶外麵。

這裏是在二樓,掉下去,顧小小一定摔得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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