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秀“哦!”了一聲,然後滿是心事的繼續走著。

她不知道自己在晨光的心裏,是什麼樣的位置。她不希望晨光隻是單純的把自己當成朋友,如果可能的話,哪怕隻有一點,她都希望晨光對自己心動過。

哎,好難啊!那個木頭,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恩秀和孫曉紅奇怪的看到一大堆人堵在門口,似乎是在圍著什麼看。

“發生了什麼事啊?”孫曉紅很奇怪,好奇心的促使下,她拉著恩秀就跑了過去,透過不是很密集的人群,她們看到在學校的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在永川不乏有錢人,但是開得起林肯的人卻是數的過來,也難怪有那麼多人會圍著看了。

“什麼人啊,上學竟然用那麼好的車來接送?”孫曉紅不由的嘀咕道。“以前好像沒見過,難道說又是轉校生嗎?你說呢,恩秀?”

恩秀看了看她,淡淡的說:“和我們又沒有關係,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巧,每一個轉校生我都認識。”

“說的也是。”

就在這時候,轎車的門打開了,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下了轎車,摻雜著銀絲的頭發梳理的一絲不亂,身上是考究的黑色西裝,每一粒紐扣都整整齊齊,看起來像是上世紀的歐洲貴族一樣。他走下車,然後走瞪得老大,異口同聲道:“吳向北!?”

“而且,他的座位,可是與你們二位相鄰的哦。”樂傑的這句話讓她們兩人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

似乎是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臉色蒼白的少年朝這裏望了一眼,然後,露出了一個十分燦爛的笑,他用手掌碰了碰腦袋作為致意,隨即背上書包走進了校門。

樂傑冷笑了一聲,“這個家夥!”也走進了學校。

恩秀看了看孫曉紅,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我們以後隻要小心些,應該不會和他鬧矛盾吧!”

“他的頭發可是黃色的!看著就不像什麼好學生,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兩個人心有顧慮,但是看看時間距離早課已經接近了,隻好快步跑向了教室。

……

恩秀和孫曉紅從後門走進教室,兩個人小心的看著教室裏有沒有出現什麼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然而,二年三班的教室今天也是和往常一樣,三三兩兩的學生在一起聊天,然後該睡的同學已經趴桌子上約見周公了。

再看向吳向北的位置的時候,孫曉紅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道:“原來他不在的啊!”

“他為什麼也不在?”恩秀奇怪的看向了吳向北旁邊的位置,那是晨光的座位。早課鈴聲已經響起了,人卻還沒見蹤影。難道說他第二天就開始逃課了嗎?

兩個人剛走到座位上去,書本還沒拿出來,金澤平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金老師最近是怎麼了?幹什麼每次都來那麼早?”有同學在小聲的嘀咕。

金澤平走進教室,朝著吳向北的位置看了一眼,“聽說吳向北同學今天回校上課了,才特意回來看一眼,怎麼又不在啊!”他說著又看向隔壁的位置,“怎麼練晨光同學都不在?第二天就遲到,這可是讓老師很生氣的行為!”

一直不聲不響看書的童秋雨舉起了手,金澤平和恩秀都把目光投了過去,童秋雨大大的黑眼睛像黑寶石般泛著平靜的漣漪。

“老師,晨光同學今早來的時候說身體不舒服,現在正在保健室休息。”

恩秀的心揪了一下,晨光同學的身體不舒服,是生病了嗎?不行不行,我等會要過去看一下才行。他那麼笨,肯定對自己的身體不太在意的。要是生病的話就麻煩了!

另外,為什麼會是童秋雨幫他請假?即便他們離的很近,可是恩秀還是覺得心裏不是很高興。

金澤平忙問道:“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嗎?”

童秋雨低下頭去盯著自己手裏的書,“不清楚。”

金澤平點了點頭,“好的,待會我會去看一下,同學們繼續看書吧!”金澤平說著,整理了一下西裝的領口,邁步走出了教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