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作人看見徐才,立刻屁顛屁顛地迎上來:“徐先生。”
徐才沒理睬魯作人,而是繞到奧迪一邊,為許清打開車門。
許清下了車,笑罵道:“我還沒那麼廢材,下車還要別人幫忙開門。”
徐才嘿嘿一笑:“少爺要不要我不清楚,但我得守住自己的本份。”
一旁的魯作人立馬知道了真正的金主是誰,連忙伸出手,畢恭畢敬道:“這位是許少吧?許少裏麵請,還有人在裏麵等著許少呢!”
徐才臉色一變,嗬嗬一笑,道:“魯先生是什麼意思?裏麵的人還能幫你做主不成?就是他能幫做主,我們小少爺親自來了,居然還敢在裏麵坐著。”
魯作人臉色一苦,賠著笑道:“當然不是,隻是……嗨,進去就知道了,實在是有些不方便。”
許清倒不怎麼在乎這些,擺擺手:“行了,進去再說。”
王威始終不聲不響地跟在許清身後,一點威勢也不散出來的他就好像一個普通的保鏢。
“許少請。”
這農家樂裝修得倒還不錯,許清進去後隻見裏麵是個院子,院子正門後一座影壁,刷著白漆,樸素得很,作為一家農家樂,布置得已經算很不錯了。
一身淡青的女子在院中迎接,素麵朝天,一身簡簡單單的青色連衣裙,黑色長直發,清秀得緊,令人忍不住憐惜。
更讓人同情的是,女孩子坐在一張輪椅上。
許清愣了愣,怪不得說裏麵的人不太方便,原來是個殘疾人啊!
可惜!可惜!可惜了這副鍾天地靈秀的外貌。
魯作人介紹道:“這是我女兒,也是新合金計劃中我的副手,魯思雁。”
魯思雁坐在輪椅上欠了欠身子:“很榮幸今日見到許少,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許清擺擺手,既然別人不方便,他也不在乎什麼失禮不失禮的了。
“走吧,我們進去說。”
魯作人推著他女兒進門,雙方坐下後,許清才仔細端詳魯思雁。
這一打量許清也是一愣,病弱女子沒有畫眉,但是眉毛卻秀場蜿蜒,柳葉一般秀氣,一雙眼睛似乎有些黯淡,卻又含著點欲拒還休的味道,真是好一個眉如遠山、目如秋水的美女。
更重要的是,仔細看看,這女子勾動了許清上輩子的回憶,魯思雁很像她。
“咳咳。”魯思雁臉頰微紅,剛才她與許清握手,誰知握上了許清就不鬆手了,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看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許清的名聲連她都有所耳聞。
這一咳嗽才算勾回許清的魂,許清尷尬地抽回了手,點點頭,道:“該說的徐才應該都和你們說了,我出的價格和胡家一樣,而且我會出手幫你們解決胡家的麻煩,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魯作人心裏一個咯噔,看看自己的女兒,想想許清剛才的豬哥樣,忍不住上前一步:“許少,條件不是都談好了嗎,怎麼臨時起意……”
徐才身子一傾,攔住魯作人的去路,淡淡道:“我們少爺說什麼條件就是什麼條件,我說的話,少爺說不算,就連屁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