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京都公安局女子牢房外,獄警在那名警察的授意下正要打開牢門,忽然一名身材高瘦,兩頰沒有二兩肉,目光陰鷙的中年人閃了出來,厲聲喝道:“幹什麼!”
“馬獄長!”獄警和警察連忙招呼。
馬忠國一身製服,背著雙手,大步走上前來,斥責道:“你們準備幹什麼?許大少,這裏是牢房,不是你們許家,你到這裏來耍威風,還不夠資格!”
許昌知道殘害自己親妹妹的兩個畜生就在牢裏麵,他已經按耐不住要爆發了,雙眼之中怒火往外噴:“馬忠國,你讓不讓開!”
“老子不讓開,你能如何?”馬忠國下巴一抬,倨傲無比。
許昌的雙拳緊緊握在一起,身上武道修為運轉極致,生性溫和的許昌,在被觸到逆鱗的那一刹那,徹底爆發了!這也是他踏上武道以來,氣勢最巔峰的一次。
來自體內的恐怖氣息瞬間爆發,讓他就像是一頭從遠古時代走來的猛獸,沉重而不可阻擋的朝一臉欠揍模樣的馬忠國逼過去。
“閃開!”
在他身後,數十名護衛毫不猶豫的一起跟上,虎視眈眈。
馬忠國毫不畏懼,反而露出一絲冷笑:“以為我們這裏是牢房就沒人了?”他狠狠掃了一眼警察和獄警們:“你們這幫蠢貨,還愣著幹什麼?給我頂上去,有人敢擅闖女子牢房,格殺勿論!”
獄警們和警察大為尷尬,他們不能不聽命令,他們這些底層人物和許家畢竟關係單薄,不可能為了許家違背上官的命令。
許昌剛剛欠了警察的人情,當然也不能直接打過去。
一時間有些僵持,許昌胸中的憤怒,別的要爆炸,恨不得立刻一拳打死馬忠國!
……
李廣坐在屋子之中,他麵前是一身軍裝的許定國。屋子中氣氛有些凝重,李廣緩緩開口:“將軍,剛才已經有人給我打了五次電話了,胡局長暈過去了,局裏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都是報警的。”
許定國端坐不動:“你想怎麼辦?”
李廣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那個男的被二少爺打死了,那個女的就關押在郊區的號房裏,但是昌少爺想要審問根本不可能,他不是公安係統的人,就算是我下令讓他進去,獄長馬忠國也會駁斥我的命令不合程序。他是胡家的人。”
許定國點點頭:“那我孫女就白白被欺負了?”
李廣想了想,仔仔細細整了整自己的製服,看了看上麵的警銜,有些不舍地摸了摸,最後化作眼裏的一道堅毅。
“老帥,現在隻有一個辦法,我命警察將馬忠國拿下,然後放昌少爺進去。”
許定國不動聲色道:“那樣的話,明天你就不是京都公安局局長了。”
李廣敲了敲警銜:“這官位是老爺子帶著我拚下來的,為了老爺子,丟了也就丟了。”
許定國依舊不緊不慢道:“可是你知道你丟了這個官位意味著什麼?
為一己之私私放犯人,那些大佬們不會再相信你,你不僅僅可能會被革職,還有可能追究你的刑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