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氏集團離開後,唐書顏直接找到了阮心瑜拍戲的劇組,以前她在美國的時候也經常探班去,阮心瑜拍戲的時候全神貫注,絲毫都不會分心。
而私下卻是個很宅的宅女,很腐的腐女。
唐書顏也就在遠處的休息的地方,等候她拍戲,最後一場戲了,見阮心瑜和男女主角講了戲之後,就進入拍攝的階段。
還算順利的收工,阮心瑜工作結束,唐書顏才出現在了她的麵前,直到見到阮心瑜,唐書顏才露出了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樣。
阮心瑜揉了揉她的臉頰道:“這唐大小姐,又是怎麼了?這想我也不必追到這裏來吧。”
唐書顏已經上前擁抱住了阮心瑜,嗲嗲道:“心瑜……”這撒嬌的聲音,讓阮心瑜都蘇了一地啊。
立馬鬆開了唐書顏的擁抱,雙手感覺到雞皮疙瘩一地,阮心瑜吩咐道:“我去那邊交代下,一會兒就聽你訴衷腸。”
唐書顏乖乖聽話,她去交代了場務和副導演一聲,才離開了片場,一路上唐書顏就把自己的囧事如實相告。
阮心瑜聽完後問:“所以,你是躲他,躲到了這裏來?”
唐書顏如撥浪鼓一樣點頭,“剛好是國慶,我來這裏躲上個幾天,我就能冷靜地回去麵對他了,心瑜,我怕我守不住了,這攻守相防,守城太難,我快被他又一次攻陷了,怎麼辦?”
“沒出息的家夥,轉守為攻,在他攻城略地之前,先把他給攻下,當初你曾經把他給攻克過,如今一樣可以,到時候甩他還是留他就是你的事兒了,你現在的境地簡直太被動了,被他牽著鼻子走。”阮心瑜替她出謀劃策。
麵對季憬沉的逼近,唐書顏早就已經棄械投降了。
可是他冷言冷語又像是冰冷的刀子一樣一刀一刀淩遲著她柔軟的內心,她早就害怕自己支撐不了了。
“心瑜,我看到的時候,就會想到我們過去的日子,可是我還要強裝著和他保持距離,轉守為攻,我要攻下他,那我要怎麼做才能攻下他,我甚至覺得,他都不像是我以前認識的季憬沉了,完全變了一個樣。”
“如果沒有變,他就認得你了,還不知道他是不是裝得呢?你瞧瞧你這女人的本色,就足以魅惑眾生,何況區區一個季憬沉的凡夫俗子呢!”阮心瑜挑了挑唐書顏的下顎,仔細端詳著這個女人的臉蛋。
唐書顏是美則美矣,有一種與世隔絕的脫塵之美。
有人調侃道,你一直都穿一身白衣,倒是很像是金庸筆下的小龍女,她的骨子裏確實有那麼幾分小龍女清冷的氣質所在。
“他論的上凡夫俗子,我就不用現如今腹背受敵了,阿阮,他可是上帝派來專門治了我的。”唐書顏蹭了蹭阮心瑜的肩頭。
她私下的時候,偶爾會喚她阿阮,那就是最親密的稱呼了。
“所以,你一點出息都沒有,阿顏,這天下男人在你心裏都是凡夫俗子,也就季憬沉算得上是上仙,結果人上仙還忽冷忽熱地對你,你又受不了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阮心瑜搖頭晃腦地哀歎了一聲。
“阿阮,我是來找你談心的,不是讓你戳我的心的,我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你還要雪上加霜,你想要哪樣啊!”唐書顏欲哭無淚,她知道阮心瑜字字珠璣,都是在提醒她清醒,可她就是一根筋認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