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憬沉從唐家離開之後,直接就去了離人醉。
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大白天,離人醉是晚上生意,白天都累趴下,都在休息,但他們也都認得季憬沉,一看到季憬沉,紛紛都站起來。
“司白呢,把他給我叫出來。”季憬沉凶神惡煞地喊道。
那酒保立馬去裏頭休息室請人出來,季憬沉看到司白有些疲憊地走了出來,畢竟昨晚做了一個晚上的生意,他打了打哈欠問道:“季少,你今天這麼早?”
季憬沉上前去,就拎著司白的領子,把他拎起來:“說,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你把我帶回房間休息,還有什麼人來過?”
“就莫少,原本我想要請他送你回去,可是莫少看你喝多了,就讓你睡在那裏就行了,後來他就走了,沒有誰了啊,都過了好久了,怎麼突然想起來這件事,不信可以問莫少。”司白連著咳嗽了幾聲。
季憬沉一把將司白推到了過去,司白一個沒有站穩,就跌倒在了沙發上,“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季憬沉有些傷感的,畢竟司白是他一手把他從一個問題少年,調教成現在的樣子。
尤其是得知被算計的時候,季憬沉怎麼都沒有想到是他。
“我……”司白哽咽了話語,沒有說出口來。
“從離人醉離開,我容不下背叛我的人,包括你。”季憬沉像是在宣布什麼一樣,宣布了一下,他就轉過身去了。
司白站起來,走到了季憬沉的麵前:“對不起,季少,我……”
“四年前那件事情,你求我原諒,我原諒你了,也替你瞞了四年,結果,你是怎麼來報複我的呢?想到算計我了?”季憬沉冷漠,沒有一絲的情感。
司白在他的麵前跪下來:“對不起,是我做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那天我喝醉酒了,但是我後來就立馬進去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把她送走了,請了莫少過來,季少,我的錯,你不要把我趕走,如果離人醉都不屬於我了,我不知道該去哪裏。”
“從哪裏來,回哪裏去,離人醉不是缺不了你,誰都可以代替你,我隻是自己錯看了,你過來。”季憬沉根本不會聽他任何的解釋,指了指對麵那個酒保,吩咐道:“把司白的東西給我整理出來,現在就離開離人醉,以後離人醉不歡迎你。”
季憬沉鬆開了手,情分盡減少,司白十八歲,季憬沉就把離人醉交給他打理,七年了,到底是不屬於他的世界。
當他為了唐書儀跨出了自己這一步,就該想要是這樣的結局,就是沒有想到,季憬沉比想象中的不近情麵。
是他自己先破了規矩,怨不得人。
季憬沉離開離人醉的時候,他還好自己並沒有對唐書顏做過任何不好的事情,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了,他不能再失去唐書顏了。
處理好了離人醉的事情,季憬沉又馬不停蹄趕回去醫院。
他不能耽擱時間,利索處理好這些事情就要回去,不求心安理得,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隻憑著心裏想要做什麼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