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林’
為什麼?為什麼忽然邀請自己去魔法塔?難道是因為自己長的太帥了?
還有,卡特林是誰……
我去!這般莫名其妙。
“少爺,紫色的信封據說隻有,魔法塔的首席在有資格發放的……”葉子當然是高興了,自家的少爺居然會有如此的殊榮。
“是嘛……”
好吧好吧,到時候再看吧,賢棋現在最關心的是,明天……
……
……
次日清晨,宮中開出了一輛裝有八匹馬的馬車,這規格,絕對是帝國最高的榮耀。
皇城裏被這一輛馬車給驚的沸沸揚揚,這是要出什麼大事兒了?
當然,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皇帝要封北賢大公爵的獨子——賢棋爵位,自然是擁有的排場嘛。
可是,前幾日,皇宮中的長生殿遇襲,天火滔天,事過才幾日,皇帝就這樣大舉封賜,是不是太……
要知道,那日太後身處長生殿,雖保住了性命,可卻時而哭泣,時而大笑,成了癡傻之人,宮中的太醫都束手無策,連魔法塔的恩斯大人都被請來了,可依然沒有成效……
現在皇宮中的那位皇帝,令人琢磨不透。
……
到了皇宮的門口,自然是不能繼續坐馬車的了。
這時,早朝的時間剛過,而皇宮裏卻沒有什麼出來的大臣。
大量的禁衛軍在賢棋前麵帶路,賢棋可以感覺到他們身上所散發出壓抑的冷漠,空氣裏無由的多出幾分寒意。
皇宮是那麼的靜,那麼的嚴肅,暖紅色的牆體如同被冰凍住的火焰;屋頂上的金色瓦礫在陽光下閃著,是一柄柄的利刃,要撕裂溫和的青藍天一般;白玉石碣在腳下更似骨堆的冰涼;就算是代表著生機的花草樹木,也隻能飄出些幽怨,回蕩在宮宇間...
遠處依稀可見宮女們在急行的步伐,禁軍前行的腳步,還有...太和殿前那些交頭接耳,對賢棋這邊指指點點的大臣們。
對於賢棋來說,都是那麼的陌生,這裏的世界好似隻有黑色與白色,不帶哪怕一絲的人情味。
賢棋左右的看了看身旁的禁軍們,看不到表情,看不出樣子,隻是,一雙雙冷漠而又執著的眼神,雖沒有洛洛殺人時那樣驚心動魄,但恐懼一絲絲的降臨在賢棋的發絲間,頭皮都麻木了。
履步維艱,賢棋的背上都濕了,後勁上可以看到一粒粒的汗珠。
煎熬,從小到大從未有過,這就是敬軍的煞氣嗎……
不知不覺中,賢棋隻是靠本能在前行了,這條玉石大道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皇宮像一座迷魂陣一樣,讓初入者們迷失不已,不,即便是再次進來,感覺還是會很強烈。
千百年來的古老而又威嚴氣息衝襲著人們的神經,皇權是不可置疑的象征,不可逆的...
我天,終於是來到了太和殿前。
賢棋算是從剛才的氣氛裏緩過了神來。
“這就是賢家的那個小子?”
“皇帝是要這般年輕的小子來擔任北方公爵……”
“賢家……唉。”
“……”
賢棋就當是沒有聽見,站在人群中等候著。
“賢棋進殿!”公鴨子般的聲音響起。
太和殿的大門打開,金色的光從中透出,高貴的氣息迎麵而來。
大臣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賢棋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僵直的雙腿,直直的走進大殿,錯亂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氛圍,好似走進人民大會堂一般。
“哈哈,賢棋,朕早已等候你多時了,你說這怎麼算?”
“啊?”
看著前方龍椅上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賢棋汗顏了。
這人……怎麼長的那麼像朝國的那個……金三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