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全城封閉,不許出入,你趕緊離開。”黑甲兵士不在起疑,將車夫攆了回去。
此時,不遠處的一處房舍屋頂之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在安靜的蟄伏,看到瀟府的馬車緩緩離去,穆皓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說說吧,我家到底怎麼了?”穆皓低聲的問道。
“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了,我要趕快帶你離開。”楚人狂緊緊盯著不遠處的城門。
“離開,怎麼離開?城門重兵把守,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咋走?”穆皓不耐煩的問道。
“我這就下去活劈了這幾個人。帶著你跑!”楚人狂信心滿滿的道。
穆皓低聲與楚人狂說話的的同時,心裏卻不斷盤算著。聽到楚人狂這般說,穆皓悠悠的開口道:“神武營的人皆是將門精英,《霸決》心法至少五層以上,打通經脈至少四條,營中將校級軍官更甚,此處神武營將士二十五人,將校三人。大胡子,你帶著一個五歲的孩子,有幾成把握?”
看著穆皓說話的樣子,楚人狂感到自己的三觀都被顛覆了,這他奶奶的真的隻有五歲?
楚人狂一臉驚愕的說道:“本來有十成,被你一說剩下一半了。”
穆皓看了楚人狂一眼,繼續說:“此處的屋頂道城門大概一百五十米,以你方才展現的輕功來看,行至城門至少五息之間。你於此起步,至第二息時,門口的人便會發現你,三息之內便可合圍於你,以你的實力,或可擊斃三至五人,然後,我倆就等死吧。”
“你真的隻有五歲?”楚人狂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下巴說道。
“真的。”穆皓認真的看了楚人狂一眼。
“逃又逃不了,打又打不過,那我們咋辦?”楚人狂無奈的說道。
“你倒是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再打算好不好?毛主席說過不能打無準備之仗。”穆皓無奈的對楚人狂說。
“啥?毛主席是誰?”楚人狂一臉懵圈。
“沒!沒啥,你快給我說。”穆皓一臉狂躁。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今天早晨朝會,當朝宰相陳繼業聯合六部尚書彈劾你老子擁兵自重、意圖謀反,那皇帝老子當朝繳了你老子的兵權,收監候審。本以為事情還有還轉的餘地,誰知道朝會一散,便有聖旨穿出,坐實了你老子的某逆之罪,要滿門抄斬。瀟宏安得到消息,便馬不停蹄的往家裏趕,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那你又是為什麼到的瀟府?”穆皓不解的問。
“年前,你父親托我辦件事,事情辦成了,近日前來知會他一聲。本來今天便要離開中州,誰知道在路上遇到了急匆匆的瀟宏安,這才趕來的,我知道的這些也是瀟宏安在路上告訴我的,隻是礙於時間緊迫,很多事也沒細問。”
此時的楚人狂再也沒辦法把穆皓當做一個啥都不動懂的垂鬢頑童,這孩子遇事不慌,沉穩大氣,此時穆皓問什麼,楚人狂便答什麼。
自楚人狂處打聽到些許消息後,穆皓便仔細的分析目前的形式,此時吵架滅門的聖旨以下,穆府那邊肯定遭殃,隻是不知道穆府的人會做何選擇,引頸就戮或者奮起反抗。
而瀟碩那邊,倒是並無大礙,穆皓每日早出晚歸,知道此時的人本就不多,加之瀟碩乃是當世大儒,儒門的領軍人物,何況還是兩朝帝師,應該問題不大。
思慮至此,穆皓對楚人狂道:“回穆府看看。”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