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執法堂弟子一擁而上將雪宸浩死死抓住,雪宸浩不停掙紮著,嘴裏大喊大叫。
周圍的雪府中人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覺的心裏都無比的舒暢,這小子平日裏仗著他爺爺在府中的地位,飛揚跋扈、橫行霸道,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沒見過的少年給收拾了。
“吳鋒,你他媽的想死是吧!你還敢抓老子?還有那野小子,你信不信,老子讓你死在雪府裏?”即便被眾執法弟子抓住,雪宸浩依然不改囂張態度。
穆皓看著嘴角再一次浮現出一絲微笑,舉步上前後再一次揪起了雪宸浩的衣領,淡淡道:“我告訴過你,做人,要有教養,你怎麼就不聽呢?”
“不聽話!不聽話!不聽話!不聽話!”穆皓嘴裏不聽的念叨著,手底下也是毫不停歇,如狂風暴雨般的耳光,再此落在了雪宸浩的臉上。
此時的雪宸浩隻感覺人生都是去了光明,在這麼多人麵前,自己竟然被人抓住打了兩次,偏偏自己還毫無還手之力,雪宸浩真恨不得馬上被穆皓打死。
雲雪殿前的混亂終於引起了雪府高層的注意,今天是雪府三年一度的會武比試,也算是雪府中的大事,各脈長老以及雪府宗主都在雲雪殿前。
就在穆皓正打的開心之時,突然聽到一聲怒氣衝天的斷喝:“你給我住手。”
緊接著穆皓便感到身後一陣強勁的掌風襲來,穆皓也不閃躲,隻是順勢拎著雪宸浩順勢送到了掌風之前,出手之人頓時大驚,剛要撤掌已然不及。
一道有力的掌勁直接打在了雪宸浩的後心之處,一口鮮血頓時自雪宸浩口中噴出,瞬間雪宸浩的臉色便如同金紙一般。
穆皓看著飛身而來的人,淡淡道:“文遠師兄果然大公無私,這孩子隻不過時目無尊長罷了,文遠師兄何必出這麼重的手。”
“你!”眼看著自己的孫子被打成了重傷,眼前這小子竟然還開口調笑,雪文遠頓時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炸了,雙眼泛紅的盯著穆皓。
此時,又有幾道身影向此處走來,而為首之人便是雪府當代宗主雪文翰,穆皓轉身對雪文翰抱拳行禮道:“穆皓參見宗主。”
雪文翰輕皺眉頭,卻認不出眼前的少年弟子是那一脈的,便疑惑的開口道:“你是?”
此時,穆皓再次將懷中的令牌拿了出來,雪文翰一驚馬上跪倒在地,其身後眾人也隨之拜倒,高聲道:“老祖仙駕安康。”
穆皓清了清嗓子道:“我雖是師尊關門弟子,本是爾等師叔,隻是我年級尚幼,師尊令我與爾等同輩相稱,避免尷尬,眾位師兄請起。”
雪文翰等人聞言起身,幾步走到穆皓身前道:“師祖他老人家可好?”
“師兄放心,師祖一向安康。”穆皓輕聲回應。
而此時,隻見雪文遠抱起了重傷的雪宸浩,惡狠狠的看著穆皓,似乎恨不得馬上將穆皓撕碎一般。而穆皓卻是輕聲一笑,不予理會。
隻見穆皓轉過頭來對雪文翰道:“宗主,此番我是受師尊之命下山遊曆的,隻是還有一事未了,不敢放心離去。”
“師弟,有何吩咐,盡管開口。”雪文翰客氣的說道,當年雪輕然為了眼前這小子暴揍雪文遠的事情還曆曆在目,雪文翰當然知道這小子在雪輕然心中的地位,若是伺候不好,這小子轉身回去再雪輕然跟前告一狀,那還得了。
穆皓聞言轉身指了指雪宸譽道:“我自幼便跟隨師尊來到雪府,少年時少有玩伴,這孩子自幼便與我相識,隻是近幾年來我醉心武學,便少有來往了。此番下山,卻發現我這好友過得卻並不如意,就連他父親也不三長老的人強行扣住了,你看?”
在一旁的雪宸譽被穆皓的話唬得一愣一愣的,連雪宸譽自己都差點相信了穆皓說的話,心裏不停的想著“這是啥時候的事?我咋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