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一聲令下,隻見隨性的軍士們便一擁而上,將街上的百姓都驅趕道了附件的門市之中,就連街上的各種攤位都全部掀翻,而後載著郡主的轎子,悠悠走過了街道之上。
不多是,夢鳩的轎子來到郡主府前,忽然聽到夢鳩對身邊的一人道:“去將太尉大人請來。”
有人應聲而去,隻見夢鳩揮袖走進了郡主府中。
而在淩寒雪府之內,自穆皓將孟雪雲自別院中救回來後,孟雪雲便一直在哭泣,而且似乎極為以來穆皓,自進入雪府後,孟雪雲一步也不離穆皓身旁。
穆皓將其送回房間後,方要起身離去,卻見孟雪雲猛然間便抓住了穆皓手,雙眸含淚一句話也不說的拚命搖頭,無論雪府眾人如何勸解都是沒有作用。
無奈間,穆皓隻得坐在孟雪雲的床邊,安慰起躺下之後,一遍低聲安慰,一遍將精純的真氣緩慢的疏導入孟雪雲的體內,許久之後孟雪雲才沉沉睡去,穆皓好不容易將手從她的手裏掙脫出來,見其睡踏實之後,才小心的離開了孟雪雲的房間。
一處房門,便見那個名叫常遠的雪府弟子一臉急切的走了上來問道:“師叔祖,雪雲師妹她沒事吧。”
“無妨!受驚過度而已,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什麼事了。”穆皓低聲的解釋道。
就在此時,卻見杜天逸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臉緊張的看著穆皓道:“小師叔,你沒事吧。你怎麼......”杜天逸剛要問些什麼,而後便看見了穆皓身邊的常遠,而後便未多言。
穆皓聞言輕輕搖頭,低聲道:“無妨。”
常遠見二人似乎有話要說,便向二人行禮後道:“我去看看孟師妹。”
見常遠離去,杜天逸邁步上前道:“小師叔,你怎麼把李天意給殺了?”
“冥頑不靈,咎由自取。若是我再晚到半步,那畜生便要將孟雪雲糟蹋了。即便如此,我找上門去,那畜生依然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也不知道平日裏被那畜生禍害了多少百姓。”穆皓聞言冷哼一聲道,想起李天意一副仗勢欺人的醜惡嘴臉,穆皓不由的心中一恨。
杜天逸聞言,輕聲一歎道:“哎!李天意仗著母親是當朝郡主,又仗著李家家大勢大,自然是囂張跋扈,我若不是顧及門中生意,我早就想出手教訓那小子了。可師叔,你出手把他殺了,那便不一樣了。李天意是夢鳩獨子,而李天意的父親也早已身故。如今,你斷了夢鳩和李家唯一的聯係,想必夢鳩決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倒沒什麼!隻是這門中年輕弟子是不能再留了。若是他們直接找上我,那倒好辦了。要是他們再對這些弟子下手,那時我們疲於應付,到時不好。”穆皓憂心忡忡的說道。
“是啊!這一眾弟子多數修為不高,要是他們再用陰的,倒是難以預防啊。”杜天逸也皺著眉頭道。
“這樣,如今讓他們回雪府也不現實,不如就讓他們一並到別院去。你也派些修為高深的弟子前去護著,我想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明打明的去攻打雪府別院。待過幾日我醫好了七長老的上,在做定奪吧。”穆皓思慮一番後,對杜天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