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走來的老者,一臉的陰損之像,身材不高,一間黑褐色的長袍罩在身上,雙目中不停的閃爍著一絲狠厲之色。
見老者走來,白景峰的臉色更加驕傲,用鼻孔看著眼前的景桓,一臉不屑的樣子。
“五長老,白景峰已被族長逐出門戶,這你不是不知道,難道他今日前來要奪取老爺的遺骨,也是你指使的?”景桓看著那老者,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是有如何?族長都死了月餘時間了!你們遲遲不肯發喪究竟是何意?如今,眾多族老、長老都隨老爺仙逝了,府中自然是我最大,你趕緊讓開,讓我們安葬老爺,再選出新的宗主。”那五長老聽完景桓的話後,一臉不屑的說道。
“不行!族長死因不明,在事情查清楚前,誰也不能動!加之小少爺還沒有回來。你們急什麼?”此時的景桓已然是怒不可遏。
“哼!”此際間,你五長老冷哼一聲,說話間便進步而上,左掌之上帶著淩厲的掌風直撲景桓而去。
可令穆皓震驚的是,那景桓的身手卻也是不弱,見五長老逼身而來,卻見景桓將身子一矮,避過那淩厲的掌風之後,緊接著便進步上線,雙拳強攻而去。
五長老一雙鐵掌,真氣鼓舞,不時間便有強勁的掌風撲麵而來,而景桓的拳中,也是陣陣罡氣澎湃,一時間二人皆是打的難解難分。
見二人打在了一處,卻見白景峰大喝一聲,指揮著手下的人馬再次攻向了祠堂之內。景桓手下守護祠堂的人本就不多,此際間更是捉襟見肘,感到十分吃力。
穆皓見狀不由得眉頭一皺,再怎麼說,這也是一州州治的長街之上,兩幫人馬就此展開械鬥,實在是有礙觀瞻,就在穆皓要出手製止之際。
卻見不遠處的長街之上,一對軍馬快速的奔跑而來,為首的是一員魁梧的將軍,一身黑色甲胄,頭盔之上那紅色的纓子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蒼州駐軍,來者乃是蒼州將軍,一州最高的軍事長官,所帶之人應當是其精銳親衛營的人馬。”站在穆皓身後的方暉低聲的說道。
隻見前來的一對兵士,徑直衝入了人群之中,正在打鬥的兩波人馬瞬間便被兵士們分開。
此際間,隻有那五長老與景桓二人,依舊在旁若無人的激戰著,坐在駿馬之上的將軍看到這一幕後,神色徒然一冷,隻見他在馬背上輕輕一躍,整個人便騰空而去。
悍然落在五長老與景桓二人麵前後,雙手一錯,便輕而易舉的將兩人分了開來,而後冷冷的說道:“長街之上,當眾械鬥,目無法紀,來人啊,都給我帶回去。”
“是!”一眾軍士齊聲應道。
見此情形,穆皓輕笑著對方暉道:“蒼凜軍威至此,天下亂不了。”
而後,長街之上的亂局被一眾軍士製止,而此時那白府的五長老與白景峰等人也被一眾軍士控製,那景桓也未得幸免,同樣被一身甲胄的軍士圍在當中。
“賀將軍,這是我白府的家事。你這是何意?”五長老神色冷峻的看著那黑甲將軍道。
“即是家事,就應該在你白府中解決,你等聚眾當街鬧事,本將依法治罪,來人,給我帶回去。”黑甲將軍全然不將白府的實力放在心上,正氣凜然的對眾人說道。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白府的繼承人,你們敢抓我?給老子放開!媽的,你們這些臭當兵的。”此時,那白景峰突然間不依不饒的大聲呼喊道。
而那黑甲將軍聞言之後臉色一寒,當即間便走到了白景峰麵前,伸手給了白景峰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過後,白景峰一臉愕然的看著眼前的黑甲將軍,他沒想到,以白府在蒼州的勢力,這個當兵的竟然感打自己。
“賀將軍,你不要太過分。”那五長老見狀後,頓時臉色一寒,惡狠狠的對黑甲將軍道。
隻見那黑甲將軍聞言後,冷冷的看了五長老一眼道:“哼!管好你們家的公子哥,我若再聽到他出言侮辱蒼凜軍士,我撕爛他的嘴。”
看著神色冷峻的黑甲將軍,五長老與白景峰均是氣勢一弱,不在說話,而就在此時,卻聽到景桓開口道:“賀將軍,當街鬥毆是我等不對!將軍要拿我,我也無話可說。隻是,將軍,這祠堂內還放著我家老爺的遺體,不知將軍可否給小人一點時間,待我安置好了老爺的遺體,自然會去將軍哪裏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