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皓聽完詩璿的話後,猛然間眸間一亮,迅速轉身之間便將屋內所有屍體身上的白色布帛全部掀開,之間其餘三具屍首,有兩具的腹部也有同樣的怪異蠕動。
穆皓等人見狀一驚,卻見詩璿猛然上前,自腰間掏出一個紅色的精囊,隨著詩璿玉掌揮舞,之間一絲絲晶瑩的黃色藥粉便自詩璿手中飄然灑落。
隨著藥粉灑下,屋內那奇異的香氣更是濃鬱,之間那兩具腹部有異動的屍體,突然間便急速的抽搐起來,尤其是在二人的腹部,仿佛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破皮而出一般。
穆皓等人看著詩璿越來越緊張的神色,自然也明白此物定然非同小可,可此際間,穆皓等人對這“扼魂蠱”卻是一無所知,隻能急切的看著詩璿手不停揮舞,眾人的心也隨著詩璿的玉手,不斷起伏。
許久後,卻見詩璿整整用完了一袋的藥粉,才漸漸平複了那兩具屍體幾近瘋狂的痙攣。
兩具屍體均停止抽搐後,詩璿才騰出手來抹去了溢滿額頭的香汗,輕輕的出了一口氣後對穆皓道:“好了,暫時控製住了,不過這幾句屍體要盡快燒了,否則後患無窮。”
“啊?這怎麼行?我家老爺至此死因不明,況且他老人家指定的接班人還沒回來,怎麼能火化屍體呢?”眾人還未開口,景桓便率先反對道。
穆皓聞言後眉頭一皺,這畢竟是白府家事,即便自己是欽差身份,也不好對這種龐然大物般的家族多說什麼,加之此間疑點眾多,若是因為火化了屍首,斷了些線索,也是大大不秒的。
思慮至此,穆皓便問道:“詩璿,你這藥能壓製著惡蠱幾日?”
“三日,至多了!這扼魂蠱若借屍而活,便會吞噬生人,危害極大,若是眾多人都被這扼魂蠱噬咬了,我真不敢想皆時天下會是什麼樣子。”說話間,詩璿的臉色已漸漸變的蒼白。
而穆皓聞言更是一驚,以白府的勢力,此等白府高層,十脈修為的白赫都被人所害,若是下蠱之人,將這蠱下在蒼凜的軍隊之中呢?猛然想到無數喪屍撲來的鏡頭,穆皓不由得渾身一顫。
當即間對景桓說道:“景先生,這中蠱的三人都是什麼身份,家中都有什麼人,過往時均和什麼人交往過密,總之,這三人的身家背景,我要你在今日天黑之前,給我一套詳細的資料。”
景桓聞言後馬上低聲應是,而後穆皓轉身對方暉道:“方暉,你馬上帶著詩璿去找賀思安,一定要確保軍隊裏沒有這等蠱毒流傳。”
方暉看到穆皓緊張的情緒後,猛然間似乎也領悟到了什麼,二話不說的便與詩璿二人走出了白府的祠堂之內。
見眾人都被穆皓安排了事情,站在院中的瀟菲兒一臉渴望的看著穆皓,卻見穆皓出門後便看了瀟菲兒一眼後道:“你就呆在我身邊吧,隨我去州府,有些事,我還要問問高大人。”
不多時,穆皓與瀟菲兒便回到了州府之內,卻見那高誌榮正一腦門子官司的在大廳之內來回踱步,見穆皓自外歸來,高誌榮一臉激動的便衝了過去。
“穆爵爺啊,您可回來了。你說說,那姓賀的幹的叫什麼事?”一見麵,高誌榮便向穆皓吐起了苦水。
穆皓聞言後卻是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道:“哦?賀將軍做什麼了?惹得州牧大人這般惱怒?”
“哎呀!穆爵爺啊,您是有所不知啊。你白景峰一個小輩倒沒什麼!可那拜服的五長老白嶽,可不是普通人啊。在這源豐城內,也是跺跺腳,連地都抖三抖的人物啊。姓賀的就這麼輕易的將他給羈押了,你讓我怎麼給源豐的百姓解釋啊。”此時,高誌榮的神色極為誇張,似乎那白嶽被抓,當真是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
穆皓聞言眉頭猛然一皺,隻是高誌榮這一句話,穆皓便知道,蒼州之內,文武不和,州牧高誌榮與將軍賀思安定有嫌隙,如此一來,接下來的蒼州之事便因此而徒填麻煩了。
穆皓神色嚴肅的看著高誌榮,許久也不說話,而瀟菲兒更是一臉不屑的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矮小的州牧,方一見麵便在人背後告狀,這在年輕的瀟菲兒看來,當真不是什麼好人。
許久後,卻突然聽到穆皓道:“高大人,這蒼州之內,來往的外界人士多麼?”
那高誌榮聞言後,卻是猛然間麵漏喜色道:“多!很多,爵爺有所不知啊,這蒼州一地靈脈眾多,天下不少世家都要來蒼州采買原石,加之蒼州臨海,海中也有不少寶物,讓天下之人趨之若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