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種情形,穆皓都不得不小心一點,濃密的樹木,正是穆皓最好的掩護,借著一個個巨大的樹木,穆皓小心的向那兩道氣息走去。
行出不多時,穆皓便看到前方有依稀的燈火在黑夜中閃爍,當即間穆皓便小心隱藏氣息,向那燈火處靠近。
在距離那燈火通明處還有十幾丈的距離時,穆皓又感知到數道強悍的氣息,當即間穆皓不敢再接近,而後就近找了一個巨大的樹木爬了上去。
漸漸的,不遠處的一處山間穀地出現在穆皓的眼中,一簇熊熊燃燒的篝火周圍盤坐著十幾道黑衣,穆皓一眼便看見跪在當場的白嶽與白景峰二人,還有不遠處渾身被綁著的詩璿。
看到詩璿的身影後,穆皓懸著的心當即便放了下來,雖說穆皓並不確定跟著那二人便能找到詩璿,可這荒山野嶺之地,突然出現兩個修為高絕之人,倒也不失為一道希望。
如今一路跟了下來,終於看到詩璿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害,穆皓不由得心中一輕。
而後,卻見那篝火旁,白家二人正跪在一名黑衣人麵前,十幾丈的距離,穆皓完全聽不到那些人在說是,隻是看到白景峰跪在地上的身體不停的在發抖。
深更半夜,一群神秘的黑衣人強闖軍營救出了白嶽與白景峰,又強行抓走了詩璿,這讓穆皓心中的疑惑更甚,可此時眾人就在眼前,可他們在說什麼,穆皓卻完全不得而知。
當即間,穆皓不由得心急如火,一番思量之間,穆皓決定冒險前去打探一番。思慮至此,穆皓運氣道門龜息絕,隔絕自身氣息,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又走出七八丈遠,穆皓耳中已能依稀聽到前方的對話,可就在此時,卻見那為首的黑衣人突然間向穆皓所在的地方射來一道淩厲的目光。
穆皓當即一愣,而後便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絲毫不敢動彈,看來為首那人修為極高,再向前去,隻怕是會被發現。
當即間,穆皓便全力隔絕氣息,緩緩的就地附下了身子,不斷運轉真氣,想聽聽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麼。
隻見那為首的黑衣人向穆皓所在的地方打量許久後,一臉疑惑的低下了頭,看著跪在眼前的白嶽道:“五長老,你可想清楚了?”
卻見白嶽聞言後,一臉傲然的看著眼前的人道:“哼!白府寧可選這個廢物做繼承人,也不會選哪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生下的孽種。隻要我白府還有一個人在,你們就別想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不死的,你以為我家宗主這般跟你說話,是給你臉了啊?”突然間,就在為首那名黑衣人身側,一個年輕的聲音憤怒的響了起來。
卻見此時,白嶽蒼老的臉上,帶著一副不屑的表情,傲然的看著說話之人一言不發。
而在白嶽身邊的白景峰卻是表現出與白嶽繼而不同的態度,當即哭嚎著對一眾黑衣人道:“大爺!大爺!不關我事啊,是白嶽硬讓我回來當族長的。大爺們,你們饒了我吧,我不當了,不當了。”
白景峰在地上哭天抹淚,引來的卻是一眾人的鄙視,而白景峰卻是絲毫沒有察覺,依舊哭天搶地的跪在地上求饒。
此際間,突然又響起一道聲音:“白老五,你選這麼個人做白府的繼承人,你覺的對得起你大哥麼?”
就在此人說話之際,穆皓突如覺的這個聲音無比熟悉,可猛然間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聽過。
此際間,白嶽的口氣充滿了傲氣,似乎絲毫不給這些黑衣人遊說的計劃,一臉傲然的道:“哼!即便是這個貪生怕死的東西做了族長,那也不至於禍亂天下,你以為你們做的那些肮髒事情,老夫不知道麼?我告訴你,要殺了我,你們就動手,不要枉費唇舌了。”
為首那黑衣人的麵色越來越了,而後轉身對身邊的人道:“哼哼!真是嘴硬啊!來啊!請神蠱。”
說話間,突如有兩個身著黑衣的人站了起來,自為首那人的身邊取出一個巨大的箱子。隨著箱子緩緩打開之後,一陣陣陰冷的吐信之聲便在林間彌漫開來。
隨著眾人的對話,穆皓突如覺的白府中的事,似乎遠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隨著為首之人的一聲令下,一直通體黝黑無比的“扼魂蠱”被人自那盒子中取了出來。
而後卻見為首那人陰冷的笑道:“神蠱屬陰,最喜處*女血脈,來啊,就用這小丫頭做引子,請蠱神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