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皓?”白景辰驚愕的看著麵前的銀甲男子,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白府之內,一種人等在聽到穆皓的名字後,也是為之一愣。
“穆皓!你不是死了麼?常定凱呢?”白景辰看著穆皓,愕然的問道。
“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麼?常定凱不會來了!而你,白景辰,妄想用蠱毒之力控製蒼凜軍隊,意圖謀反,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穆皓站在白府庭院之中,朗聲高呼到。
“哈哈哈!要抓我?你怕你沒這個本事。”白景辰聞言,卻是一副十分自信的模樣。
說話間,白景辰卻率先發難,整個人拔地而起,手中一柄折扇在不停揮舞,而左手見的真氣也是悍然湧動,隨著白景辰功法施展,在這院落中的一眾人,均覺得此間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分。
見白景辰襲殺而來,穆皓也為之一怔,隨著白景辰不斷逼近,穆皓感到了一陣陣淩冽的寒風向自己撲來,說話之際,卻見一道濃鬱的白色霧氣,直撲自己麵門而來,穆皓當即鼓舞真氣,雙掌中同樣推出一道真氣,與白景辰的真氣撞在了一起。
一聲巨響過後,穆皓與白景辰誰也沒有再次出手,而是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對方,穆皓自岐黃密藏中習得《天衍決》功力大驚,在年輕一輩中已是佼佼者。
而麵前的白景辰看模樣與自己的歲數卻也不相上下,可自方才一掌之際,便能夠看出這白景辰與自己的內力竟然不相上下,看來其也是有奇遇之人。
而穆皓卻不知道,此際間,白景辰心中的震驚之感卻是更加濃重,白景辰這一身內力是從何而來,隻有白景辰一人知曉,若不是崇聖宮的《噬天決》能夠吞噬他人內力,白景辰在二十歲的年級,決計到不了如此高度,看著穆皓分明不是崇聖宮的人,怎麼會有如此修為?
此間,二人對麵而立,腦海中卻均是風起雲湧,穆皓靜靜的看著白景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白景辰看著穆皓的表情,心中卻升起一種十分厭煩的情緒。
突然間,白景辰再也忍住不,暴嗬一聲後,再次向穆皓衝去,當行至穆皓近前之際,卻見白景辰猛然間將手中的折扇向前一送。
就在此時,隻見白景辰手中折扇之上,數道寒光突然暴漲,閃電般的直撲穆皓的麵門而去。此際間,穆皓看得真切,那是數枚閃著絲絲幽藍光澤的銀針向自己撲來,穆皓當即一驚,真氣鼓舞之際,原本站立於當地的穆皓卻突然消失了。
而白景辰見狀卻是為之一愣,當再次有反應之際,便感到身後一陣氣勁襲來,猛然回首之際,卻見穆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隨機白景辰便感到一陣大力打在了自己的背心之處,而後整個人便如同被巨石擊中一般,向前撲了過去。
變生肘腋之間,在場的人均是一愣,方才在電光火石之間,原本好端端站在當地的穆皓竟然突然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而後便詭異的出現在了白景辰的身後,這一突然見的變化,讓白府中的人都感到後心一陣發涼。
而此時的白景辰更是癱坐在地上,一臉愕然的看著的穆皓。
正在此時,白府庭院內不為人察覺的角落中,正有一雙如鷹隼般的眼睛灌注著穆皓。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此時的白景辰已顯得有些歇斯底裏,穆皓少年有為,已不足二十歲的年級便在蒼凜封侯加爵,白虎宗怎會不掌握穆皓的背景。
原本在白景辰看來,穆皓不過是一時運氣好而已,才能走到這位極人臣的一步,可是今日僅僅一個回合,穆皓就輕鬆的打到了自己,這讓心高氣傲的白景辰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此間,白景辰雙眸中泛起濃鬱的憤恨之色,而後緩緩的站起了身子,而後輕蔑的笑道:“哼哼哼!想不到你竟然有此修為,倒是讓我始料未及。不過,今日你遇到了我,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話音未落之間,卻見白景辰突然見周身真氣鼓舞,一身白色衣袍無風自鼓,雙眸中漸漸泛起一絲血紅之色,而後傲然的對穆皓道:“姓穆的,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噬天。”
就在此時,隻見白景辰周身鼓舞著的真氣,比方才高了不止一籌,若說方才之間,穆皓與白景辰隻算是伯仲之間,可此時再看,白景辰氣勢突升,仿佛在一瞬間突破了所有桎梏,邁入了貫通十一條經脈的決定高度。
而在角落中冷眼旁觀的江先生看到白景辰徒然提升功力之後,眼眸中卻盡是一片不甘的神色,冷冷的瞪了白景辰一眼後,江先生便轉生消失在了白府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