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苦笑,“我結婚了,我有老公的,如何做你女人。”
顧淩擎聽出她的拒絕之意,不想再強求。
就這樣吧。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做朋友沒有必要,上車吧,我送你回去。”顧淩擎淡薄的說道。
白雅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留下一道剪影,遮住了眼中流淌過的暗波。
她和顧淩擎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
既然做不了朋友,又何必強求。
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活到了現在了。
“不用了,我可以打的回去,謝謝首長救我,祝你幸福。”白雅頷首,轉身,朝著酒店門口走去。
顧淩擎咬緊了牙,眼中煩躁,握著方向盤的指甲泛白,狠了狠心,開車,離開。
白雅打的回去公寓。
開門,蘇桀然在她家裏,坐在沙發上,手指間的香煙忽明忽暗著,煙霧迷蒙了他的臉龐。
煙灰盒裏都是都是煙灰。
屋子裏烏煙瘴氣的。
白雅直直的看著他。
“剛回來?”蘇桀然勾起嘴角,如平時那般的邪魅,眼中卻早已經沒有了溫度。
他的殘忍她看到了。
他的好,隻對別的女人,她卻感覺不到。
“走吧,民政局這個時候應該開門了,我們辦好離婚證,我還要去醫院。”白雅淡薄的說道。
他輕笑一聲,站起來,“誰說我要跟你離婚的?”
白雅盯著他,眼神越發的清冷,嘴角微微向上,很是諷刺, “蘇桀然,你覺得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我們還可以走下去嗎?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不是小孩,你為什麼娶我,你的心裏清清楚楚,她現在回來了,我會祝福你們永結同心,一起得病一起死。”
蘇桀然擰起眉頭,眼中煩躁,“你鬧夠了沒有,歹徒抓了你,但是我把他們都處理了,你還想我怎樣?”
“英雄救美的戲碼確實是你的風格,但是不代表我想跟你玩下去,邢瑾年已經回來了,他才是邢霸川的掌上明珠,你當初招惹我,就是知道我是邢霸川的女兒吧。”
“我娶的是你不就行了,放心,就算她回來了,不會影響你蘇太太的地位。”蘇桀然確定的說道。
白雅不想跟他說話了,多說無益。
她經過他,朝著房間走去。
蘇桀然看她那樣的不屑,魅瞳劇縮了一圈,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現在是什麼態度?”
“你不有眼睛看嗎?什麼態度你看不到?”白雅要甩開他的手。
他握的太緊,她壓根甩不掉。
他的眼神越發陰鷙,目中掠奪一道嫉妒,“怎麼,對顧淩擎春心蕩漾了?”
白雅嗤笑一聲,“似乎跟你沒有多少關係。”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你再說一遍!”
“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你的事情我從來不管,我的事也與你無關。”白雅清冷的說道。
她絲毫不畏懼他快要爆發的怒氣。
他對她而言,在昨天把她當棋子的那刻,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他用力推著她的肩膀,舒服很快的往前。
白雅被他重重的推到牆上。
背部的疼痛牽扯著她的骨頭。
身體痛著,心卻更加的平靜。
她一定要離婚,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