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又是誰?”
白竹跟著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別人這麼看自己。
“嘿!我說你這小子怎麼……”鎮國公縱橫沙場多年,最是見不得有人反抗自己。
“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拉著鎮國公嬌嗔一聲,發現荀竹漪有這麼一個爹也是人生艱難。
“救命恩人?”
沒想到,聽了這話的鎮國公倒是麵色更加不鬱了,“這個臭小子該不會是見你秀色可餐,打著讓你以身相許的主意吧?”
公儀珩也向白竹投去了不友好的目光。
白竹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任由各位打量,也看不出他是怎麼個想法。
見白竹久久不給回應,暴脾氣的鎮國公張口就來:“你啞……”
“好了!我累了,爹和大哥沒事就離開吧!”我用力甩開鎮國公的手,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了不成?
鎮國公還想抓上我地手,倒是荀初雲瞅準時機拉開了這個老頑童。
沒辦法,鎮國公隻得跟著荀初雲走,總不能在自家閨女房間裏死盯著吧?反正寶貝女兒也都回來了……
隻是剛剛走出兩步路,鎮國公突然回頭,麵帶警告地對公儀珩道:“你要是敢在漪兒休息的時候欺負她,讓我晚上見不到她,我就斷了你的子孫根!”
公儀珩聞言一愣,領會精神後臉頰瞬間爆紅,斷斷續續道:“知、知道了,嶽父大人……”
他與娘子成親到現在,他就沒有上過娘子的床,又何談欺負這一說呢、更何況自己這古怪的身子,隻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還有你!”鎮國公又將槍頭對準了白竹,“人家小兩口要休息了,你還呆在這裏幹什麼?小小年紀不學好,跟我出來!”
白竹跟公儀珩可不是一路貨色,隻見他踏著飄逸的步伐,一個閃身便躲到了我身後。
此時,我的耐心也已經耗盡,索性推著鎮國公和荀初雲滾蛋。
留下來的公儀珩和白竹自然是住在客房,我還沒有和別人同床共枕的習慣。
夜色臨近,鎮國公親自來喊我們去前廳用晚膳。
飯桌上沒有鎮國公的任何一個小妾,隻有我們這幾個熟識的人,所以這頓飯也吃得安靜祥和。
一直到深夜,我吃多了有些口渴,於是想起來喝點水。
隻是,因為沒開燈,而我又睡得迷迷糊糊的緣故,所以打翻了木桌上的瓷花瓶,倒黴的是,碎裂的瓷片割破了我的手背。
尖銳的疼痛頓時驅走了我的睡意,我眼看著手背上的那一絲狹長的劃痕慢慢沁出血來。
幸好傷口不是很深,我自認倒黴地歎了口氣,舔掉手背上的血跡就準備繼續休息了。
房門突然被敲響。
“娘子,你怎麼了?”
是公儀珩的聲音。蘊著明顯的擔憂。
“沒事,就打翻了一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