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孟醒真的是想把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拖出來打一頓,還真以為自己能夠操控龍港的警察了?
夜之弦也屬於跟腹黑沾邊的人,他深諳打一巴掌給顆甜棗吃的套路。
“孟督查,隻要韓法醫來問我,你們想知道的問題都會有結果。”
他剛說完,保鏢們就再也沒有給任何人說話地機會,全都攔到了包廂之外。
無功而返的重案組隻能駕車離開,就在這時,從銀杏樹下走出一個人來,是早就該離開的韓冰。
對,也就是我。
我重新回到了都夜的包廂,守在外頭的保鏢也不知道是該攔還是該放,畢竟老大剛才說的話可不是開玩笑。
就是這短暫的猶豫,來人已經毫不客氣地走進了包廂,並且像拔蘿卜一樣把夜之弦扥了出來。
“韓冰,你特麼要幹什麼?”
未知的恐慌有一刹那盤踞心頭,夜之弦另一隻自由地手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著,像極了溺水之人最後的呼救。
保鏢們也立馬明了自家老大被綁了,將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硬是不讓我往前走一步。
一個文盲我還可以應付,這一群文盲我是真的束手無策。
主要是我要把他們打了,夜之弦估計得當場把我斃了。
“夜少,你不是想知道李祺的死因嗎,跟我走。”
“我憑什麼跟你走?”夜之弦氣急敗壞地甩掉握住自己的手,自從林溪那個臭小子上了天堂之後,他就沒有這麼受氣過!
“少廢話,你到底去不去?”我真的沒有閑工夫跟這個幼稚地家夥耍嘴皮子了。
“不去!”
“不敢算了。”我一個閃身,撂倒最前麵拿槍指著我的大老黑,瀟灑地往前走。
“等等!”
果不其然,這小子還是需要激將法才能就範。
周圍的保鏢還是一刻都不敢放鬆,隻是讓出了一條小道,倒在地上的那位還是不死心地拿著槍。
我回過頭來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而久久未曾得到回應的夜之弦也敏感地察覺到了空氣中這不尋常的情感波動。
“你到底走不走?”
“我說,你準備帶著你的這些乖乖保鏢一起去嗎?”純粹是看不過眼嘴炮兩句,我記仇又小心眼。
“不然呢?我怕李祺的真相沒有找到,倒是該輪到別人找我的真相了!”
“放心,我會死在你前頭。”不滿於他的墨跡,我大跨步上前,拽著他的手走出了都夜。
“想要我命的人可比你多!”夜之弦表麵抗拒著,腳步卻是迫不及待。
“這你也要比?很光榮?”
“我隻是在告訴你,我的命很值錢!”
“招人恨才對吧。”
“你!”
吵吵鬧鬧的局麵終於在沉重的大門合上之後,以女方的勝利而宣告結束。
前腳二人剛走,後腳那個拿槍的保鏢就按動了耳邊的無線電。
“成叔,夜少已被韓冰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