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意識到這一點變化的我立馬趁熱打鐵,“你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嗎?算了,我看也沒有要帶的,就馬上跟我回家吧!”
“還是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反正你要送我回家,還是盡早熟悉環境。”
“我還沒有說要答應你。”
“我覺得你還是跟我走的好,至於這屋子裏的東西,我會明天找人來整理帶走。”說著,我神叨叨地環顧一周。
“怎麼了嗎?”江歌皺了皺眉,卻是無比地鎮定。
“你難道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嗎?”
我記得,鈴子說江歌能見到鬼,那也就是說他這見誰都冷淡的性子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這裏是要拆遷的老樓了,有些吵是正常的。”江歌心裏已經開始起疑,但還時不覺得會有人和自己一樣,能見到鬼。
“你是豬嗎?我說的會是人吵的聲音?怕是不幹淨的東西好不好?!”
簡直了,我發現自己是被厲朵兒的脾氣傳染了,糟透。
江歌微微垂下眼眸,才不至於泄露眼底的震驚。
“你是說,鬼嗎?”江歌還是半信半疑地問出了聲。
“是,不過一般人可見不到,你要是覺得我腦子壞掉了,那就當我沒說。”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不,我相信。”
聞言,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跟鬼呆久了死得也快了。”
這一次,江歌沒有再推托,因為他找到了一個接受麵前這個少女好意的理由,那就是他們都能見到鬼。
即便他不能做到像她一樣無所畏懼,但是他覺得,有可能是自己有這樣的體驗還是太少,不過有一個相似經曆的人,那就會好很多。
於是,江歌簡單地收拾了幾套換洗衣服和書包,就騎著他的老爺車載著我一起回到家了。
直到到了厲朵兒的家,他才發現,她騙了自己,他現在想走了可不可以?
玄關處擺著幾雙男士的軍靴,還有一件藍白的迷彩夾克,那是男人的東西。
他當然不會自戀地認為這是厲朵兒給自己準備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厲朵兒有家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你染你已經安全到家了,那我也就回去了。”江歌站在門口,開始打退堂鼓。
“不是說住在這裏的嗎,怎麼要走?”我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甚是無語。
“我想,這房子應該不隻是你一個人在住吧?”江歌自認為語氣還算是委婉,如果厲朵兒聰明的話,那就該是知道點到即止。
“你是說這些男人的衣服鞋子嗎?”我一邊從鞋櫃裏給他拿出一雙嶄新的拖鞋,一邊說道:“你放心好了,他平時住在軍區宿舍,有事沒事都不會回來。”
“你父親?”江歌做出了合理的猜測。
從這屋子的裝潢來看,應該隻有父親才會由著女兒的喜好來確定裝修風格。
“我老爸死了十幾年了。”
江歌皺了皺眉,自知失言,也不再胡亂猜測,而是直接開口問,“那他是你的什麼人?”
“就是我說的,我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