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
江歌突然出聲,特別認真地看著我。
“嗯?”
“擁抱一下吧!”說著,他張開了雙臂。
其實還不等我說什麼,他直接就抱上來了。
我轉著眼珠子,想著就讓他抱一會兒吧,也不會掉塊肉。
可是厲書岩可學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瞄了我一眼,假意地咳嗽了兩聲。
我的腦中瞬間閃過一道閃電。
厲朵兒,你以後的生活自求多福吧,祖國的花朵天天泡在醋缸裏麵是不會茁壯成長的!
好一會兒,江歌才慢慢放開我,嘴角旋即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謝謝你,朵兒。”
謝謝你讓我看見陽光。
“啊?哈哈……不就是把匕首嘛,不用謝!”我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
他收好匕首,看了看桌子後頭的厲書岩,又看了看我,道:“以後會再見麵的吧?”
“一定會再見麵的,你可還欠我不少錢呢!啊!你跑這麼遠該不會是想賴賬吧?”我開著他的玩笑。
“嗬嗬!我是不會賴賬的。”江歌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等我還清了欠你的錢,你還沒有結婚的話,我就要追你咯!”
話音剛落,一道冷冷的嗓音穿透了空氣,堅定地砸在耳畔。
“你沒機會了,到那時我們已經結婚了,你除了要還清欠款之外,還要準備一份大紅包。”
“……”可真是會見縫插針。
我暗暗吐槽厲書岩的小心眼,可是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訕訕地看了看江歌,誰知道,他倒是一點也沒關係,還曖昧地朝我眨了眨眼。
“如果那時,真是像厲主任說的那樣,那也沒有辦法了。”
“啊!江歌,你要跟我說的話也說完了吧?禮物也拿好了吧?行了,那就走吧走吧,回去訓練去吧,啊!”
我一邊說,一邊把江歌往外推。
在世界大戰之前,要清場!
“厲主任,那我先走了!如果您和朵兒又結婚的那一天,一定要讓我知道,如果沒有那一天,也要讓我知道啊!”
“啪!”
我順手關上了門,將他關在門外,鬆了一口氣。
那極具挑釁意味的話,讓厲書岩的臉都黑了,隔著一條長街的距離都能覺得眼前模糊。
“厲書岩!”我立馬管理好臉部表情,轉過身來,刻意撒嬌,“你下班了嗎?我們要不要去吃飯,我知道有一家法餐非常……”
“厲朵兒!”厲書岩眼眉半斂,看上去像是一個拿戒尺的嚴肅老頭子。
“在!”我忍著心髒處傳來的砰砰跳,嬌滴滴地笑著。
“你的匕首怎麼會在他手上?”
“給他救命的!”
“從地牢裏出來的時候?”
“是的!”
“為什麼不留給自己?”
“留在身上也會被搜到!”
“回答不合格。”
“所,所以……”
“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我們就辦婚禮,二十歲生日去領結婚證!”
“這,這麼急的嗎?”
厲書岩露齒一笑,“很急,誰讓我的厲夫人這麼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