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裏傳來一把醇厚的男性聲音,趙立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對方與徐心蘭是什麼關係,難道徐心蘭真的是昏迷不醒了,連電話都要旁人接聽?
直到對方又問了第二次之後,趙立才回道:“你好!我是徐心蘭的朋友,曾經和她見過一麵的……今天我聽說她生病了,特意打個電話來問問她的情況,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西裝革履男聽到趙立的話,原來他隻是與徐心蘭見過一麵啊,頓時放下心來。思量了一下,西裝革履男覺得這個人沒什麼威脅,遂帶著點高傲說道:“心蘭確實是生了點小病,不過沒關係,在我的手裏很快就能治好的!你以後也不用打電話來問了,免得打擾到我們的工作,謝謝你的來電!”
說完話,西裝革履男就掛了電話,最後索性將徐心蘭的手機都關機了,又重新放回徐心蘭的床頭上。
聽到西裝革履男對自己女兒的親昵稱呼,徐劍鋒沒有任何表示,隻是問道:“葉平山先生,打電話來的是什麼人?”
葉平山連忙整了整胸前的西裝,低下頭帶著恭敬的語氣說:“徐先生,你叫我平山就可以了。剛才打電話來的隻是心蘭小姐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他問了幾句關於心蘭的病情,沒什麼要緊事……”
邪異年輕人聽了暗自冷笑,徐心蘭的病相當的機密,這點他很清楚,如果隻是普通的朋友,那這個普通朋友又從何處得知徐心蘭病了?肯定是葉平山有所隱瞞了。同時他也有點疑惑,這個葉平山乃是華夏主席的專人醫生,因為醫術非常精湛,在上層那裏很有麵子,為何會對這個徐劍鋒如此客氣?難道徐劍鋒的來頭很大?
想到這裏,邪異年輕人不由得看了看床上沉睡著的徐心蘭,本來一眼看到徐心蘭就對她意動了,現在看來她家的背景非同小可,心裏就更想要占有她了。邪異年輕人素來膽子大得很,就想趁治病的機會生米煮成熟飯,他不信經過他的調教後,徐心蘭還會拒絕他!
眼珠子一動,邪異年輕人站了起來,對徐劍鋒說:“徐先生,你有任何決定的話,請在今天之內告訴我。如果你不打算接受我的要求,明天我就會接受一件國際上的傭兵任務而離開這裏!你知道,我們做傭兵這個危險工作的,總要靠年輕的時候多賺點錢,不然以後老了可沒錢吃飯!哈哈……”
徐劍鋒點點頭,說:“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這件事……”
徐劍鋒搬了張凳子放在徐心蘭的床頭旁邊,對二人說:“你們能否先出去一下,我想單獨陪陪我女兒……”
等二人出去關上門之後,徐劍鋒剛毅的臉上鬆了下來,臉上的肌肉抖動著,似乎想要哭的樣子。過了一會,徐劍鋒伸出手撥了撥徐心蘭臉旁的秀發,說:“小蘭……爸爸現在很自責……”
徐心蘭出事後,送去醫院百般檢查都查不出什麼原因,就連主席的私人醫生都沒辦法,徐媽媽因此也病倒了,在家由傭人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