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小小的身子,必是武藝全無,想活下去,想恢複以前的身手,首先要做的就是先填飽肚子。
循著記憶的路線,宋清如找到了廚房,趁廚房眾人在忙碌著,冷情利落的抓起兩個饅頭塞進嘴裏,“抓住她抓住她,抓住二小姐抓住二小姐!”
宋清如這時停下來,靜靜望著眾人,眼裏一抹寒光閃過。
“敢問廚娘可識得我?”宋清如勾起唇角,帶出一絲似笑非笑。
“你不就是那個偷人的二夫人生下的……”
望著宋清如越來越涼的眸子,廚娘莫名地有些不敢說下去。說也奇怪,本來二小姐的娘在府裏便不得寵愛,連帶二小姐也受侯爺冷待,在這府中,就算一個下人也能騎在她們母子脖子上,她們也隻能任其搓扁揉圓,不敢吭氣。
不過就算她們說了什麼也是不會有人聽的,因為這主意是當家主母下的,隻要不死人,她們被折磨的越狠,她便越是開心。
隻因當年侯爺寵幸二夫人,當時風光無限生生壓下了當家主母的勁頭,聽說侯爺當年還有意將二夫人提成平妻,與主母平起平坐。便是那時主母懷恨在心,奈何二夫人後來不知為何傳出了偷人這檔子事,鬧的沸沸揚揚,自那之後便被厭棄,直至今日不曾再受寵。
說來也怪,那時候傳出這事沒有辯解,隻是說了一句“侯爺信不信我?”捉奸捉雙,怕是誰也是不信的,看到侯爺未曾言語,二夫人便自請下榻,侯爺未應,大怒,將二夫人丟在後院再未入這後院。
“既然你知道我是這個府裏的小姐,還敢如此對我說話,難不成是奉了誰的密旨,要活活餓死我?”
看著廚娘打算張口,宋清如又道“您可想好了,就算我不受父親愛戴,也不能打破我是主你是仆這個事實!若是我被餓死了,侯爺素重名聲,你說你背後那位為了保全賢良名聲,是會保護你這個奴才呢,還是會把你推出來活活打死以消侯爺之怒呢?”
廚娘瑟縮了一下,許是知道主母的秉性必會把她推出來,現下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宋清如拿著包子慢慢的吃著,那優雅的樣子,仿佛手裏的包子是山珍海味,讓廚娘一時看傻了眼,這還是她們軟弱的二小姐嗎?為何她現在的覺得如此可怕,仿佛她並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隻老謀深算,蓄勢待發的野狼。
這時外麵剛進來的管家看到宋清如悠然地吃著包子,斂下眸子便道“侯爺夫人還未曾吃,二小姐現下自己跑來廚房偷吃,讓侯爺知道了,會不會罰您家法呢?”
其實管家搬出侯爺隻是為了嚇一嚇她,許是從小到大被欺壓,從未受過父親的疼愛,二小姐很是怕侯爺,隻要往日看到侯爺必是瑟縮的不敢抬眼,而侯爺更喜歡姿色膽色皆過人的大小姐,再加上二夫人的原因,對這膽小的二小姐甚是討厭。
侯爺越討厭二小姐,二小姐便越怕他,而越怕他侯爺便越討厭,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隻是現下占據這個紳、體的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殺手王不是軟弱可欺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