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易不棄,楚陌離自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比他更加了解她。
而對於現在的易不棄,他知道,她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易不棄自打出生以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所以,媽媽這個名詞是她心底不能夠揭開的傷疤。
而如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是揭開了傷疤,恐怕,今天,少不了要被易不棄人身攻擊了。
不遠處的易不棄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待將那顆分分鍾將那個女演員掐死的心平靜下來之後她才向著楚陌離這邊走了過來。
易不棄在楚陌離的旁邊站定,隻是,易不棄從未投遞給楚陌離一記眼角的餘光。
她看著斜掛在楚陌離胸前的女人,她心底的無名越燃越旺盛了起來。
此時,她原本在平日裏顯得異常柔和的眼眸在此時忽然變得陰暗無比。
她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來:“你說我剛才的舉動是沒禮貌是嗎?”
她輕聲的問著,她臉上的表情也依舊的如往日一般平靜。
隻是,隻有了解易不棄的楚陌離才知道,她這也隻不過是表麵的平靜。
聞言,那名女演員趾高氣昂的看著易不棄,眉眼高傲的挑起:“是又怎麼樣?”
難不成就憑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還能夠將她一個在娛樂圈裏摸爬打滾了那麼年的人給一腳踢出去嗎?
這,怎麼可能?
那名高傲的女演員在心裏冷冷的笑著,而後,她似是故意也不知是有意的一般而給麵前的易不棄拋了一個鄙夷的白眼。
易不棄聽了女演員的話,麵上不作任何的改動。
她隻是淡淡的笑著,隻是她眼底的那抹詭異的笑意隻不過是停留了僅僅才幾秒鍾便自她那雙眼眸處徹底的消失不見。
“嗬嗬--”
她先是故作無所謂的輕笑了兩聲,而後再次的開口道:“這位小姐你說我沒禮貌,可是,恕我直言,你好像也沒有禮貌到哪裏去!”
她唇角微微的勾起,隻不過她再次上揚起來的弧度卻是變得淩厲了起來。
“叫我站住的人是楚總裁,而不是你。”
“可是,這位小姐你卻是替楚總裁說了他想要說的話,你說,你是不是很不禮貌呢,嗯?”
易不棄繼續平靜的訴說著,少頃,她平淡的瞟了一眼一旁全程都在冷著一張臉的楚陌離,隨即的便離了開來。
她淡笑開口:“這位小姐恕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你這種說法好聽點呢就是你好心的幫楚總提醒著我;
可是,說難點吧,你這種就像一種向主人搖著尾巴的狗!”
“而且,還是一條被主人極其厭惡的狗,可是,你卻還是想盡了千百種辦法想要討得主人的歡心!”
說到此處,易不棄忽然的就笑出了聲來。
她以一種異常憐憫,異常同情的目光看著那名女演員:“嘖嘖……這麼一說,小姐,你,還真是可憐的很呢!”
說完,那名女演員的臉色被易不棄一陣又一陣的諷刺給刺激的臉色鐵青。
她氣急的伸出手來指著易不棄,怒聲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