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此時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而即使如此之大的踹門聲也沒能夠將陷在悲涼的傷痛之中的田甜給拉回現實之中來。
病房外的冷邪看著陷入那悲涼的傷痛之中的田甜。
見此,冷邪的心中瞬時也是一陣陣的悲痛,她,最愛的人竟還是他嗎?
即使,他喜歡了她那麼久,為她等待了那麼久卻還是得不到她的心嗎?
冷邪在心中無奈的歎了歎口氣,他看著她,緩步的向著病房內走去。
“田甜……”
他沉聲喊道。
聞言,沉浸在無限傷痛之中的田甜終於是回過了神來。
她緩慢的抬起了頭來,在見到來人是冷邪的那一刻起,她仿若如同一個溺水的人一般將冷邪當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看著他,一雙洋溢著疲累的眼眸之中充斥著滿滿的乞求:“冷邪,我求你,求你救救若白好不好?“
田甜的嗓音之中含著令冷邪分外心疼的傷痛,即使在知道她那份傷痛是為另一個男人而傷的,他的心卻還是該死的為她痛著,疼惜著。
“田甜,我,救不了他。”
他,不是醫生!
冷邪有些沉重,有些無奈的吐出了這句話。
他話語一落地,田甜的眼中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朝著冷邪猛然的搖了搖頭:“怎麼,怎麼可能?”
“你明明認識那麼多國內外的著名醫學專家的,你怎麼可能沒有辦法救若白?”
思至此,田甜那原本摻雜著悲涼的雙眸此時被一陣陣的冷漠所代替:“冷邪,你是不是因為我拒絕了你的告白,所以,你想報複我才不想救若白的對不對?”
田甜那冰冷到不摻雜一絲感情的話語落了地,冷邪仿若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語一般而整個人有些重心不穩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他一雙邪肆的雙眸之中充斥著濃濃的悲涼,他看著她,聲音之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苦澀:“田甜,我們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冷邪在你的眼裏,心裏竟是這樣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嗎?”
田甜,你究竟是把我冷邪看成什麼人了?
聞言,田甜不語,隻是一臉冷漠的看著冷邪。
“田甜,你說我冷邪是想報複你,所以,才不救治季若白。”
“可是,以季若白的身份與財力他所認識的專業的醫學專家會比我少嗎?”
他看著躺在懷裏昏睡著的季若白,再次的沉痛的開口道:“你以為,季若白他對於自己的這個病就沒有想辦法去治療嗎?”
冷邪一步一步的靠近著田甜,他再次的出聲吐出了一個令田甜怎麼也無法接受的事實:“而季若白之所以現在會躺在這病床上,隻能說,他嚐試了所有能夠控製他病情的辦法,隻是卻依舊的無效!”
“你,明白了嗎?”
聞言,田甜再次的出聲道:“不,我不明白。”
她看著他,眼底一片冷漠:“還有,現在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聽你說話。所以,請你離開這個病房!”
“不,你不是不想看到我,你,隻是不想麵對季若白即將要離開的事實。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