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必就是後娘生的妹妹吧?”目光移向慕容幽,慕天音陰陽怪氣地說道,“嘖嘖,長得雖然比我們姐妹差了點,不過,也還算標誌,若能送到男人的床上,多少也能換點好處。”
句句惡毒,張狂無忌,毫不留情。
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仰人鼻息,就算有求於人,也要掌握主動權。
“怎麼能這麼跟你妹妹說話!”慕容東啟聞言勃然大怒。
“怎麼?父親大人不用惱羞成怒,拿女兒換好處,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況且,有其母必有其女,母親能爬上有婦之夫的床,女兒想必也不會差。”
慕天音笑得花枝亂顫,卻句句傷人,那樣子,分明在說:“我就是狂妄,你怎麼著吧?”
她不會忘記,十五年前,她與姐姐才剛剛三歲,母親因生她們,難產而死。
而母親的好姐妹卻早就趁母親懷孕時,明目張膽地爬上了慕容東啟的床,可憐母親屍骨未寒,她便登堂入室,賴在慕容家不走,直到懷有身孕,逼的慕容東啟不得不娶她,這還不算,在她的床頭風下,便為了換取榮華富貴,慕容東啟更是不顧兩人年幼,將她們送到木族部落,以此換取木族部落對他的支持。
沒有親人撐腰,姐妹倆在木族部落相依為命,受盡欺辱,而這個時候,慕容幽還在慕容家當她的千金小姐,享受著用她兩姐妹用命換來的榮華富貴,這些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這一次從木族部落出來,除了狩獵,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隨便報仇!
“你是從哪冒出來的野種,也敢來侮辱本小姐!”慕容幽自小嬌生慣養,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何時受過這等侮辱,頓時目呲欲裂,麵露狠色,抬手就朝慕天音扇了過去。
“你!如此口無遮攔,我怎能讓你進慕容家的門!”慕容東啟也指著慕天音,氣得手指直顫。
慕天音輕巧地躲過慕容幽的巴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輕描淡寫將她撥到一邊,看都不看她一眼,湊近慕容東啟,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敢麼?父親大人忘了,木族部落二十年一次的屠龍大賽,木族所有外族勢力,都必須無條件支持,難道你忘了,你現在的榮華富貴,是誰給的麼?”
“你……”慕容東啟氣得雙目直瞪,卻被慕天音很不客氣地打斷。
“父親大人,我跟姐姐,已經不是十幾年前任你揉捏的軟包子了,識相的,就按照我的安排來辦,到時我若能奪得木族族長之位,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處,再怎麼說,咱們是血脈至親,肥水不流外人田。”
“好了,父親大人,我跟姐姐一路奔波勞碌,有點累了,該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了。”
慕天音後退一步,拉開與慕容東啟的距離,挽住他的胳膊,做出一副父慈女孝的親昵狀,巧笑嫣然。
“是啊,父親大人,十幾年不見,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們都學到了什麼嗎?”慕天籟臉上掛著完美的笑容,不動聲色地將憤怒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慕容幽擠開,挽住慕容東啟的另一隻胳膊。
兩姐妹十分默契的架著慕容東啟,坐上豪華跑車,車門一關,就要朝慕容家的豪華別墅駛去。
“怎麼?妹妹是打算自己打車回去?要這樣的話,我們就先走了,這裏人這麼多,說不定能碰上幾個有錢人呢,祝你旅途愉快哈。”車將要啟動之際,慕天音搖下車窗,嘴角勾笑,對仍在原地氣得不住跳腳,委屈地快要哭了的慕容幽喊道。